这时,玻璃内再次传来骚动。
“找到了!”
夭捺从上原崧口袋里掏出一支金光灿灿的钢笔,上面写着赛博科技大学的名字。
玻璃外的某位老导师脸色一变,连忙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惊呼出声:“是我的钢笔,上原崧什麽时候拿走了我的钢笔?”
“不止,还有我的纯金袖扣,也在他的口袋里。”又一位导师应声道。
会议室里的金安娜也认出了这些东西,準确来说,她是认出了这些东西的昂贵价值,与上原崧的身份、家境不匹配,“这些都不是他的东西,怎麽会他的口袋里?”
“不如我们好好问问他本人吧。”
夭捺二话不说,直接给了昏迷倒地的上原崧一巴掌。
巨大的巴掌声贯彻玻璃内外,给了所有学生和现场警察、导师们一点点调剂的震撼。
别看她表面在打上原崧,实际是一颗用开发完全的大脑给了普通人一点点的精神震撼,刺激他立刻从昏迷中弹射而起。
效果显着。
她的巴掌刚落下,上原崧猛地从地上坐起来,还因为起势过猛,差点整个人往前摔。
“…这得打得有多狠?”克里默默评价了一句。
上原崧捂着脸颊,懵懵地坐在地上,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开迷雾回到会议室了。
他的表情从紧张到放松再到松一口气,刚準备说些什麽,夭捺直接将搜集证物放到他眼前,展示给他看。
“解释一下?”
上原崧面色一僵,伸手就想拿回东西,却被夭捺反应极快地躲开了。
夭捺晃了晃手里的证据,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苍白的上原崧,说:“食指改造成鈎子,口袋里装的都是赃物,你还是第一个到会议室的人。”
顿了顿,夭捺语气带笑地说:“呀,你不是参加考试的学生,是小偷吧?”
“什麽意思?”章盈盈瞪大眼睛,“他不是参加入学考试的学生?怎麽可能?”
夭捺没有管章盈盈,深邃的眼睛专注盯着上原崧,持续不断的精神压迫在无形中爆发:“让我猜猜你都干了些什麽…你在我们进房间之前,躲在会议桌底下偷东西,没来得及出去,周奕和我就进来了,所以你只能冒充参加考试的学生,被迫留在这里,对吗?”
“而且不知道为什麽,原本有六个学生要来参加考试,最后只来了五个。你十分幸运,却又十分不幸,虽然不会因为偷窃罪进监狱,但得待在这里考试,绞尽脑汁撒谎。”
“所以从刚刚开始,你就不怎麽说话,因为你怕被别人发现你是假货。”
夭捺越说,上原崧的脸色越惨败,不断吞咽口水掩饰紧张。
他不说话,夭捺也不着急,说完自己的猜想后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继续享用咖啡。
她甚至还有閑情雅致照镜子整理头发,朝单面玻璃上的自己抛了一个飞吻。
方向好巧不巧,正对着止役。
玻璃外的止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