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拖腔帶調:「我就這麼有魅力啊,能讓老闆您三番兩次衝動。」
看著他油鹽不進鐵石心腸的樣子,楚究心裡一陣憋屈,仿佛在一張硬邦邦的床上睡了整整一夜,硌得渾身疼,可哪兒疼又說不上來,胡亂捏也捏不到痛處,就只能這麼疼著,難受著,忍著。
冬夜越來越冷,冷風一吹,某個沒心沒肺的人打了好幾個噴嚏。
楚究悄悄嘆了口氣:「走吧,送你回家。」
*
隔日,鬱南是被房東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吵醒的。
他揉著惺忪睡眼開門,房東指著腕錶:「小郁,什麼時候搬家?都中午十二點了。」
鬱南很困頓:「大哥,住酒店還2點退房呢。」
「你趕快,我還要收拾,今天下午有租客來看房。」
「好,我馬上。」
雖然已經睡到了十二點,但鬱南還是很疲憊,細想昨天晚上實在荒唐,他和楚究在明湖公園廣場呆到了快o點。
明湖廣場的音樂噴泉一般只噴半個小時,昨天破天荒噴了一個半小時,可惜他一眼都沒看到,因為楚究不讓他看,廣場上的人都涌到湖邊看噴泉,而他們坐在許願池旁,還背對著噴泉。
廣場上只剩下孤零零的兩個人,非常特立獨行,屬於光棍節的逆行者。
除了楚究可能怕水這個理由之外,鬱南實在想不出他不想去看音樂噴泉的理由。
鬱南下意識探向自己的唇。
楚究親了他。
還好,插科打諢後,這個吻沒顯得那麼突兀。
年底他就要離職了,他和楚究之間無論是什麼關係,當然交集越少越好。
省得他哪天不高興了回頭算舊帳,他可吃不了兜著走了。
鬱南煮了個面隨便對付了兩口,就開始張羅著搬家。
而楚究送鬱南回去後,沒有回丹楓宮,他跟周玉荷報了個平安,安排好醫生照顧她之後,就去了南溪湖公館的大平層。
他需要短暫地休息,今天晚上他很放鬆,想再偷個閒,暫且不想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南溪湖公館在南溪湖畔,出了小區就是南溪湖廣場,廣場有很多的鴿子,這裡離楚氏三十公里,沒人知道他在這兒,連周玉荷都不知道。
這裡是他的私人空間,可他昨晚想帶鬱南過來餵鴿子。
他醒來時神清氣爽,原來睡了個好覺,第二天不需要靠黑咖啡提神。
他手機沒電關機,一覺醒來有很多的簡訊,左星河給他發了二十幾條消息,他點開匆匆掃了一眼,眼神最終定格在最後一條信息上。
左星河:【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上熱搜了,開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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