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姚心頭震顫了一下,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阿姨那句他這段時間脾氣陰晴不定,只有她來了才恢復平時的樣子,還有門口保安那句你來報名字就可以不用登記,甚至是江祁說的他在手術的母親和她之間選擇了她,現在他已經沒了他的母親,她是唯一他想見的人。
第一次,覺得拒絕兩個字是那麼難以說出口。
她甚至沒有發覺眼底起了霧,直到砸在他衣襟,她才慌亂地抬手去擦。
誰知沈西京握住了她的手腕,俯身去吻她臉上的眼淚,「別哭,公主。」
江姚試著去制止自己的眼淚,可眼淚就是無法控制地一直掉。
他就從親她的眼睛,再到軟唇,扣著她後腦讓兩人更加貼近。
江姚的哭聲漸漸變調兒,有點哽咽,有點低吟,她開始抓著他的衣襟,「沈西京,等等。」
她聲音帶著一股嬌吟,沈西京緩慢地掀起眼看她,懶洋洋地應了一聲:「想要什麼?」
「水。」江姚低下頭,遮蓋了眼尾的潮紅。
沈西京沒有放開她,隨手從她身後拿了瓶礦泉水給她,「多喝點。」
江姚喝了幾口,臉上紅暈還沒褪去,呼吸也不平穩,低聲嘟囔:「喝不下了。」
沈西京意味深長地看她,直白又蔫壞,「那等會別找藉口了。」
他怎麼知道,她喝水是找藉口。
江姚其實,就是害羞了,那麼久沒接吻總要有點時間適應,一下子這麼深入她怎麼受得了。
隨即,江姚被托著腰臀,抱上了吧檯上。
她眼睫顫動得厲害,喉嚨也抖著,看著他骨骼清晰的手指勾著她的衣領帶子拉開了,身子戰慄了起來,他的吻也滾燙落在了她的脖頸。
酥麻從脊椎直穿她頭頂,眼睫氤氳顫抖地低頭看他,感覺他好像是認真的,她嚇得低軟說:「我……今天生理期。」
她沒撒謊,只是不是第一天,是最後幾天,所以身體沒什麼不適。
「嗯,教你別的。」沈西京低笑,嗓音低啞得人耳朵發麻。
江姚眼睫微顫,慌亂無措地看著他,任由他握著她手疏解。
……
江姚當晚七點不到就回校了。
她回來就給江祁發了一條,沈西京明天會回校的消息。
這條消息,讓男生寢室炸了。
「我賭一個月的生活費,我沈哥把你外甥女搞定了。」白兆飛得意地說。
方康言白了一眼,「禁止黃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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