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似乎被吓了一跳,但当听见郝韵的声音时,挣扎的动作停下了,间或还伴随着一声充满了嘲讽气息的冷笑。
可惜,此刻的郝韵还没有发现她扑错人了,只当这刑魅就是一个嘴巴忒坏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
她的脑子就更加迷糊了,一个劲儿傻笑着,然后一边供着他,将衣服扒了差不多之后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别怪她,一个万年在家码字的死肥宅哪怕理论知识丰富但实战经验为零。
那个男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看她不动,直接推开她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自上而下的盯着她。
一连窜小电影里的台词从她嘴里毫无顾忌的蹦了出来。
男人似乎被她的话给雷到了,一时间的隐忍负重都被打散了。
“啪”灯被打开了。
突然间的照明令郝韵的瞳孔缩了缩,有些适应不良,迟钝的理智慢慢回过神来,她终于看清了压着她的人的样子。
染着银白的头发,脸上还有着有些妖媚的妆容,但整张脸精致好看的不像话,但眼神带着的厌恶是明晃晃的。
郝韵尖叫一声,一个机灵,猛地推开他自己蹦起来。
然后,她就看见了……
被推开的大门边上,有一个男人静静的坐在了轮椅上看着她。
咯噔。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她完了。
他妈的她终于想起了自己一直遗忘了的事情是什么!
该死的蓝泽也住在这个小区的啊!还他妈就是他们的
邻居?!
她完了,捉奸在床。
郝韵绝望的说道:“如果我说,我可以解释的话……”
刑魅冷冷的笑了一下,看着郝韵的目光像是看着死人一样了。
郝韵的呼吸一窒,浑身打哆嗦,嘤嘤嘤,妈妈我要回家他要吃人了!
刑魅的视线缓慢的从郝韵衣衫不整的样子移到了蓝泽身上。
此刻,蓝泽烦躁的揉了一把银白的杂毛,刚刚赶完半个月的通告回家休息,还没有坐稳就被一个疯女人扑过来了,认出郝韵后他本着交易的心思打算应付一下,没想到当他情动的时候,这个死女人就把他给推开了,差点就磕到了他的命根子好吗!
蓝泽站起身,迎上了刑魅的视线也抖了一下,但发现自己这样的行为太怂了,又直起了腰,轻蔑的说道:“你就是她老公?”
刑魅没说话。
郝韵生怕误会更深了,立刻爬起来道:“老公!我们回家!”
但她的手还没有碰到刑魅一根手指头,就被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刀疤给挡住了。
刑魅用一种看着‘垃圾杂碎’一样的视线盯了她一秒,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一下一下的轻点着。
随后,刀疤就将刑魅给推着离开了。
蓝泽笑了一声,抽出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才对着郝韵的背影说道:“你老公这么孬?看见这样都没有半点反应?怪不得你胆子这么大。”
郝韵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