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珠一声不吭就这样离家出走跑去找高阳王。
这样令陈怀远颜面何在。
是他平日对这个女儿太过宠溺,才会令陈明珠如此肆意妄为。
“夫君。”
谢舒语望着陈怀远,有些不忍。
陈怀远不为所动,冷冷道,“给我去祠堂悔过三日,胆敢踏出一步,杖棍伺候。”
“不要啊,爹,女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以前对你处处娇纵,若这回再不给你点苦头吃,只怕以后你都敢打骂我这个爹了。”
“夫君,明珠年纪还小,这样对她未免太过严厉,稍微给她点惩罚,让她知道厉害就行了。”
谢舒语一阵忧心,陈明珠也是她的骨肉,母女连心,陈明珠受罚,疼得也是她的心啊。
“行了,什么都别说,这几日各个女儿都违背我的意思,不拿出点颜色给她们看,真以为我这个家主是白当的了。”
陈怀远目中一片寒冷,任何求情都对他没用。
陈怀远不顾女儿的哀求,命人把陈明珠送去祠堂。
里面阴暗的环境令陈明珠打了一个寒战。
即使是在夏夜,祠堂内也涌起阵阵冷意。
陈明珠身上一阵不舒服,她第一次能体会到陈轻云所受的惩罚是多么严重。接下来的三日里,她都要在这里面度过。
消息很快传到陈轻云耳畔。
陈明珠,你也会有今日啊。
曾经屡次诬陷,设计我,如今你也能体会到那种苦痛了吧。
她要陈明珠受尽她之前所受的一切折磨,不但如此,她还要陈明珠更难过。
而今日的责罚,还只是最轻的。
陈轻云此时冷静得很,经历过一切,她已经平静的懒得再去想其它了。
第二天上午。
陈府一条三尺小路上,一名女子手提菜篮,莲足轻移,缓慢行走着。
一袭罗裙更与周围环境相配。
陈轻云手提菜篮,在走去祠堂的路上。
她去给陈明珠送饭。
大门是紧锁着的,偌大个庭院当中死寂的可怕。
在这里久了,心都会孤独起来。
陈轻云把钥匙塞进锁里,随后玉手一拧。
“咔!”地一声,铁锁打开。
“吱呀~”陈轻云推开那破旧木门。
在锁打开那一刻,门内的陈明珠便激动的快跑过来。
当她现进来的人是陈轻云时,兴致一下淡了不少。
又无精打采的坐回椅子上。
“妹妹,我来给你送饭了。”陈轻云淡淡的道。
“哦。”
陈明珠漠然。
“哎,昨日听闻妹妹去高阳王府,却被拒绝了,这是怎么回事啊。”陈轻云很“疑惑”的问。
“送了你的饭就快滚,少在这幸灾乐祸。”陈明珠眼中凶光大起。
言语好生恶毒,根本不像一母同胞的姐妹能说出来的话。
“哟,妹妹生气了,姐姐不过是关心一下你的事情,何必恶语相对呢?”
陈轻云绝对不会生气,自己活的越快乐,对陈明珠打击才越大。
“得了吧,我的好姐姐,这几日你处处针对我,我又不是白痴,自然看得出来。”陈明珠此话无异于直接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