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也小声地哽咽。
他是真的怕了。
小家伙软乎乎地趴进北冥闫怀里,羸弱极了,一时间让北冥闫心疼地厉害。
“怎么这么烫?高烧没退下去?”,北冥闫蹙眉,不禁紧张起来。
小家伙一钻进北冥闫怀里,北冥闫就感觉自己抱了一个小火炉。
“怎么回事,还这么烧?”,北冥闫将怀里的人儿搂住,手摸着小家伙的额头。
“不知道,一直都这么热,没事儿的姐姐。”
小家伙趁势抱紧女孩,可到底有些虚弱,整个人软在北冥闫怀里。
这么烫这当自己是火炉吗?
这下子饭也不用吃了,北冥闫抱着怀里的人儿直接到了自己卧室,让管家马上喊医生过来,眸底氤冷雾。
管家急匆匆地打电话给隔壁栋的家庭医生。
“这么烫这当自己是火炉吗?”
北冥闫问怀里的人儿,音调冷然,却是掩不住的忧切。
也许连北冥闫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情绪。
将君辞也放到软榻上。
“姐姐,我。”
君辞也小心地攥着女孩的手,脑袋凑在北冥闫白皙纤长的脖颈间,鼻翼间尽是清冽的玫瑰香,小小的一团。
“你什么?”
北冥闫冷声问。
随即伸手就要将男人的外套脱下来,君辞也瞳孔一震,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面缩。
嗓音满是小心翼翼,“姐姐。”
唔,这是不是发展过快了些。
但这点挣扎落在北冥闫眼中看都不够看,直接将小家伙往前提溜了一段。
脱下外套,随即小心褪下内层的衬衣,前几日固定好的绷带染上血色,甚至有隐隐泛黄色化脓的迹象。
君辞也只感觉一阵冷意,不禁轻颤,身上不多久就已经被女孩剥了个干净。
男人白皙娇嫩的皮肤在空气中香甜不已,可伤口却骇人至极,呛人的血腥味儿直冲鼻翼。
君辞也想要躲,但被北冥闫禁锢着动弹不得,耳垂染上薄粉色,一时间不知道目光应该放到哪里。
北冥闫蹙眉,不知名的怒意升腾起来,看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样子,责怪的话硬是说不出口。
“这几天谁给你包扎的伤口?”
“这里的医生。”
君辞也见到女孩神色不妙,小声回答,攥住女孩一根手指的爪子不禁收紧。
“你身边的两个人是死了吗?”
北冥闫眸底的情绪复杂,清冷里浸着戾气说。
话说这几天她确实没有见到那两个人。
不知是戾气多一点,还是自责心疼多一点。
若不是她那晚男人也不会受伤,不会有现在的事情。
她当时是不是过于警惕了?
在问话的期间北冥闫将男人伤口处的衣服清理完,随即自己去床柜的最下面拿来上等的纱布、紫水。
将房间的温度往上调,给君辞也后背盖上一个小毯子,防止小家伙冻着。
医生急匆匆地赶过来,进到卧室里却看到北冥闫在亲自给君辞特也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