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言一怔,抬眼看向說話的安喬。
她放下筷子,俯身低頭摸摸樂樂的小腦袋,說:「我很少做夢,剛才睡著的時候還夢到它了。」
祁湛言勾勾唇角,隨口問了句:「夢到什麼了?」
安喬回憶了一下,緩緩說:「記不太清楚了,隱約記得夢裡的我只有十幾歲,我跟樂樂一起學游泳。結果一個夏天下來,自由式沒學會,倒是把狗刨學得挺好的。」
她以為自己這個夢說出來肯定會被祁湛言嘲笑了,笑她連做個夢也這麼孩子氣。
沒想到祁湛言聽完,極為驚愕地盯住了她的臉。
「?」
安喬:「你怎麼了?」
巧合嗎?
祁湛言盯著安喬,心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九年多前的暑假,他曾經帶著樂樂,帶著他的小女?孩去海邊的別?墅遊玩。
說是去學游泳的,結果兩?人一狗玩得忘了形,幾天下來只收穫了她精湛的狗刨技術,還有他一身差點曬脫了皮的小麥色皮膚。
那也是唯一一次,他們?帶著樂樂出去玩。
這段過去早已?經隨著時間被他塵封在?心底了,沒想到今天卻被安喬無心的一個夢,「呼啦啦」地全部?勾了出來。
肯定是巧合吧。
畢竟他的小女?孩……早就消失了。
「沒什麼……」他收回目光,低頭吃麵。
沒一會兒,趁著安喬也低頭吃麵,他狀似不經意地又抬眸看了她幾眼。
可世上真有這麼多巧合嗎?
……
第二天。
安喬學校沒課。
也沒有學生跟她預約時間,她閒著沒事,便打算一早去警局報到。
一開門,就看見對門的大門也開了。
祁湛言滿臉黑氣,眼神?無奈地低頭盯著直立起身體,抱著他的小腿不肯撒手的小祖宗。
「跟我鬧也沒用,不能帶就是不能帶。」
樂樂嘴巴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像是發脾氣似的,不樂意自個兒待在?家裡。
「不行?,在?局裡我真沒空看著你。」祁湛言說著,若有所覺地抬起眼睛。
安喬被他對著一隻狗煞有介事的一本正經逗笑了。
感覺很多養狗的人都這樣,明明不知道?它們?能不能聽懂,還是會不自覺地對著它們?長篇大論?。
她也會這樣,以前心情不好或是心理?壓力很大的時候,就抱著Rockey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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