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折腾,少善又睡到了近午时才醒,打眼望去,房里仍旧只有她一个人。
她叹了口气,掀开被褥低头看去,昨夜应生如狼似虎的,把她身上原本消的差不多的红痕,又添上了不少,像是要在她身上种下记号,以示主权一般。
新的,加旧的,各个部位都有,看着很是暧昧,甚至过于的……淫逸了。
她吐出一口气,伸了一下懒腰,手上的锁链也随之响动起来。
侧目看去,这锁链几乎是完美贴合她的手腕,不紧不松,刚刚好。
这戴了两日,她都有些习惯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取下来……束手束脚的,虽习惯,但却不自在。
这时,门开了。
“公主。”应生满脸喜色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弱水。
他走近坐下,握住她的小手,“昨夜,已经将治疗你伤势的东西找齐了,一会儿就开始治你的伤。”
昨夜弱水来便是想禀告应生童老将水仙草带回来之事,可又听到两人欢爱的声音,便拖到了今日应生起身后才禀告的。
少善懵了片刻,点头,“好。”
她没想到,应生这么快就找到了治疗雷罚伤势的东西……要知道,雷罚伤,可是灼烧魂识的。
相比于皮肉之伤,这魂识之伤更为难愈,难治,且也严重许多,更何况是神族的雷罚呢。
应生转头吩咐弱水,“你来给给我打下手。”
少善眉头微凝,“你来给我治?”
“对啊。”
应生回过头,凑近一些低声说道,“公主的伤在背后,可我又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看了去,索性就由我来,公主放心,我已经向魔医学过怎么治了,可能有点疼……辛苦公主,得忍一忍了……”
少善瞬间懂了。
那魔医是男子,他不想解开自己四肢的锁链,也不想别的男子看见她这样,就自己动手来治。
她暗自叹了口气,看来,就算是治疗伤势,也摆脱不了这锁链半分。
……
“那,开始吧。”
少善转过身去,玉手轻轻将长揽到胸前,露出一丝不挂的白皙后背,只是那背脊上的伤痕依旧显眼不已,从脖后,一直蜿蜒到了尾椎之处,原本的淤青,已经变成淤紫色了,看着很是疼。
应生瞧着,眉头蹙了起来,朝一旁摊手,“将水仙花拿来。”
弱水立马走上前,将用水仙花和许多灵药熬制的汤药递到了他手里。
……
他低头看了一眼,“公主,喝了吧,这个喝了,再上药,你的伤口就会开始疼,但我很快就会把药力融进血液里的,那会儿,就不会疼了。”
少善未语,转过身端了过来,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下,又将药碗递了回去,“开始吧,我不怕疼。”
既然现在能治好伤,那她就没有理由拒绝,更不怕这区区治伤之疼。
她这些年来,早就不知道什么叫疼了。
疼的多了,就麻木了。
……
应生点点头,将药碗放下。
弱水端着墨玉制成的药膏上前,“帝上,趁着药膏还有些余温,快些上吧。”
这墨玉生长在极苦之地,属于极其寒凉的灵药,若是不趁着有余温上药,待它凉了,敷在皮肤上,会犹如置身冰窖一般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