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都还要给人喘口气的机会,这次他哥开荤又开的不情不愿,自己总不能逼得太紧,万一逼过了头,他们家“烈女”再来个寻死觅活就不好了。
“扶我一把总可以吧?”
苏辞光着脚下床,扶着自己的腰试了好几下都没站起来,屁股后面的床单上拖了一道长长的湿痕,都是从他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
这回苏言倒是没有拒绝,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床单,扶着苏辞起身去了浴室。
后穴里的东西还在不停地往外流,而且没有了阻碍,流的更快更多了。
从卧室到浴室,短短几步路,苏辞肉穴里的精液就已经顺着他的大腿根流到了脚踝,甚至有些直接从后穴滴在了地板上,滴了一路。
浴室里,苏辞背对着苏言双手扶墙站着,知道他哥已经看到了从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自己解决过了?射进去的东西有点多。”
很显然,这种问题苏言根本不可能会回答,默不作声地打开花洒,给弟弟清洗身子。
苏辞估计也知道他不会回答,难得地正经一回的问:“哥,在你看来,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在一起做爱?”
为了顾及苏言的感受,苏辞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紧,可真要白白浪费这么个大好机会,他又有点不甘心,至少再做点什么。
“彼此相爱的人。”
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能看的,不能看的,也都看了。
苏言似乎已经完全恢复平静,语气平缓地补充一句:“不违背公序良俗。”
“公序良俗?”苏辞忍不住嗤笑一声,回头看着他哥问:“你是搞法律的么?”
他哥这帽子扣的也实在太大了,就算是亲兄弟之间乱伦,苏辞觉得,只要是彼此双方都心甘情愿,最多也就违背个良俗,哪里就上升到公序了?
苏言面无表情地抬起长睫看了苏辞一眼,没说话。
以前弟弟小的时候,苏言还帮他洗过澡,那个时候的苏辞虽然也很调皮捣蛋,但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会听,而不像现在。
现在的苏辞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五官英俊,棱角分明,有着成年男人该有的强势和刚毅,眉眼间似乎还隐隐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如一头伺机待发的狼。
“转过来。”
苏言就像看不见他弟满身的吻痕齿印,也看不见他身上粘着的精液,反而像是很多年以前,在给打球累出的一身汗的弟弟洗澡,仔细将苏辞浑身上上下下都清洗了一遍。
最后,苏言拧下花洒头,将水流开小,准备开始处理红肿的小穴。
“你……”苏言手里拿着水管欲言又止。
他需要给苏辞做灌肠,把射在里面的东西全部清理干净,可嘴上实在说不出口。
正踌躇的时候,苏辞笑一下,朝他伸出手,“行了,我知道你下不去手,给我吧。”
苏言没给,沉了沉气说:“你转过去。”
既然他哥坚持,苏辞也没再说什么,左右他自己看不见,弄起来也不方便。
苏辞挑了挑眉转过身去,背对着苏言分开双腿,扶着墙弯下腰。
红肿的小穴已经收缩成了一个小洞,只是还在不停的流着精液。
那都是他射进去的。
苏言呼吸有些急促,赶紧整理心绪,将不该有的杂念抛出脑外,屏气凝神,握着水管头抵住小穴洞口。
温热的水流对着肉穴口冲洗,很是舒服,可过了好一会,苏言还没把水管插进他后穴里。
苏辞撅着屁股等的腰酸,皱眉转过头,“大哥,您老人家搁这浇花呢是吧?行不行?不行我自己来。”
简直太磨叽了。
明明他哥是个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的人,床上操起人来也是逢山开道直奔主题,怎么这会这么扭扭捏捏,跟个大姑娘小媳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