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们昭昭真可爱啊!”沈与禾抱住崽,蹭了蹭崽的小脸,“昭昭穿这个真好看,太有气质了!”
沈与禾一串真心实意的彩虹屁,拍的顾元昭心底的嫌弃都没了大半。
他小眉一挑,杏眼一斜:“你说真的??”
“当然。”
“昭昭玉树临风!”
说着,沈与禾还亲了一下崽婴儿肥的小脸。
顾元昭一听十分舒服。
那可是,他可是天生的衣架子!
就算现在是小孩子也损失不了半点他的风姿!
顾元昭擦了擦被沈与禾亲的脸颊,自信邪魅一笑,昂迈着八字步在院子里闲逛。
傍晚的时候,有道长带他们去了做晚课的大殿,一众入乡随俗穿着天衍观道袍的嘉宾们乖巧坐下,见到了道长玄知的师父,远清道长。
“大家好啊。”
远清道长年岁有些大了,看起来很清瘦,但还是身骨硬朗,目光矍铄,说话都自带一股精神气。他身上既有修行多年的坚毅,又有看透凡俗的爽朗从容,笑呵呵的,同他的徒弟一样,自带一种令人信服亲近的气质。不过和玄知不一样的是,在远清道长面前,大家会下意识的规矩一点,这可能是来自长者的压迫感。
远清道长并没有一开始就要求嘉宾们干什么,而是笑呵呵的和嘉宾们聊了会天,才开始正题。
“诸位既然来我天衍观修行一段时间,那在这段时间,就如同我天衍观的弟子的一样,需要进行早晚功课,打坐,习练功法,还有必不可少的日常劳作。”
嘉宾们如同上课,规矩点头应声,小朋友们倒是很积极,一个个排排坐大声说好。
尤其是小胖墩,中气十足的嗷了一声。
“好好好。”远清道长很乐意看到小朋友这么精神,笑的脸上褶子都出来了,“所谓早晚功课,就是清晨诵一遍《清静经》,傍晚诵一遍《道德经》,其实还有很多其他经义,不过这两个最基础,考虑到大家以往没接触过,所以一开始先照着书念……”
顾元昭翻看着道士们给他们的经书,啧了一声。
“这还用学?”
“嗯?”远清道长人虽年老,耳力目力却很灵,一下就听见某个小孩子的嘟哝了,不由得看向顾元昭,“小友已经会了?”
顿时整个殿内的目光全聚集在了他们这边,包括一众该做功课的道士,嘉宾,还有节目组留下拍摄的工作人员。
就坐在昭昭旁边,被迫感受强烈视线的社恐沈与禾额头冒汗,很想摆摆手说他不会啊别看他!
结果却听见身边崽不屑地大声道:“那是当然!”
说完经书丢在一边,一扬下巴,奶声奶气倒背如流:“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背完《清静经》,顾元昭意犹未尽,又张嘴把《道德经》也背了一遍:“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虽然透着奶音,但口齿清晰,韵律奇异,仿佛自带真理,简言而之,就是听得众人不明觉厉。
旁人听不出区别,但是殿内一堆天天诵经的道士可是能听出来其中功底,这吐字吐息,可比他们修行了几年的还自然,于是面面相觑。
远清道长双眼亮,如同看见个好苗子,不由得抚掌哈哈大笑:“好好好,非常好!”
沈与禾则是既沉默又震惊。
一双明润杏眼瞪的圆圆的看着自己旁边牛气冲天的崽。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