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尘一手和他相握,一手支撑着自己,发冠散乱,青丝垂下,两人的发纠缠,分不清你我,相扣的手指传达着对方的温度,湿润炽热的爱把他们烧灼。
紧实的小腹一阵阵收缩,小穴紧紧夹住蛇根,梵尘弯下腰吻住勾旨的唇,凐灭理智的高潮冲上大脑,全身只剩下无尽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洁白的浊液射在两人的腹上。
高潮完,里面的蛇根竟然更硬了,没有一丝要射的迹象,梵尘脱力靠在他胸膛上喘息。
“该到吾了。”勾旨把他按到身下,高潮后的小穴水一般,还毫无防备。
骤然的抽插一次次顶在敏感的地方,方才射完的阳物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勾旨抓住他的脚踝,一下下地挺动仿佛要把人锲入床褥里。
“嗯啊慢点,慢点啊啊啊”梵尘被他插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下半身被彻底掌握在对方手里,只能不停地呻吟。
这个姿势抽插了数十下,勾旨把他的双腿往下压,自己的身体也顺势压了下去,和他脸对着脸。梵尘的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双眼迷离不见焦距,张开嘴大口呼吸着,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企图缓解快感,却被勾旨叼住含进了嘴里。
呻吟声尽数被吞在唇齿之间。
当炽热的精液喷洒在内里时,梵尘吞吃着他的精液,迷离地看着对方的脸。
勾旨擦了擦他的唇,坏心思地说:“叫吾,爹爹。”
“爹爹”梵尘勾住他的脖颈,在胸膛里磨蹭,“继续可以吗?”
“这是在勾引吾吗?”勾旨捏了捏他的臀。
纤细有力的双腿交叠着磨蹭,小穴里的蛇根抽了出去,白浊流了出来。
勾旨低头一看,发出喟叹:“真是诱人,不,是诱神”
“难受。”见还没有动作,梵尘靠在他胸膛细声说着。
勾旨见状也忍不住了,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膀上,下身大张,小穴瑟缩一下,接受另一根的进入。
勾旨边插边扩张,趁着梵尘高潮,把另一根也插了进去,高潮中的穴更加淫荡地吮吸,两根被彻底地包裹。
漫长的禁欲之后,初识风月的梵尘食髓知味,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小腹上的蛇鳞显现,脖颈上出现小片蛇鳞,淡红色的鳞片在烛光下发光,勾旨吻着他的鳞片,手指摩挲着另一处鳞片,后穴竟然夹的更紧了。
让勾旨忍不住射了出来,随后勾旨便化形出蛇尾,缠住他的腿,还未等勾旨调整姿势,梵尘跪趴在床榻上,双腿大张,两手还伸到后面扒着腿根,翕张的穴口流出的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吾想,你可以没见过什么是蛇性本淫。”勾旨刚射完的两根又硬了起来,蛇尾紧紧束缚着猎物,把蛇根一下下往里面送。
直到猎物脱力躺在他的怀抱中,满是水汽的眼看着他。
勾旨抚摸着他的额头:“叫人。”
“爹爹”
勾旨窃喜,今晚他可叫了不少声爹,等到记忆回来了,可不能让他否认,于是勾旨悄悄录下来了他今晚的举动。
“乖。”
恋人的唇即使没有前世记忆也依旧是熟悉的温暖。
最近的梵尘很怪,看见勾旨总是恶狠狠地瞪着他,话也比之前少了,不知道是不是长大了,让勾旨这个老父亲还有些欣慰。
自从发情那晚之后,小孩总是幽幽怨怨地看着他,勾旨以为是自己做狠了,笑呵呵地哄了几天,梵尘也看着好了起来,这几天又开始不理人了,天天抱着卷宗去书房。
再整理出一堆东西给勾旨看,勾旨已经要疯了,人间怎么这么多事。
于是,勾旨今天悄悄潜入了书房,他鬼鬼祟祟地推开书房的门,屏风后的梵尘埋头在卷宗里,紧皱着眉头。
勾旨不小心踢到了屏风,于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走了过去,梵尘抬起眼看向他。
那双眼乍一看让人心一悸,带着化不开的慈悲,忧愁又无奈,然后梵尘别开了眼,用平淡的眼神看着他,把刚才的卷宗递了过去。
“江南涝了。”他似乎很恐惧洪水。
对啊,他前世,就是因为洪水失去的血亲,也因洪水和勾旨结缘,勾旨也是因为洪水而失了香火,受到惩罚。
“江南是妖族和人类共居之地,妖族大多群居,而涝的地方就是一族的驻地,中原大族,每天的祈愿已经成山了。”梵尘皱起眉头,面带怒气,“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勾旨微微握拳,第一次露出落魄的模样:“吾管不了。”
“你是神啊!”
“神不是万能的!你要明白。”
“你不去,我去!”
梵尘站了起来,勾旨拉住他的手:“天意是我们违背不了的。”
“那你怎么违了天,我也能。”
“你想起来了。”勾旨眼里带着错愕。
本来他想着等梵尘想起来,拿之前的事嘲笑他,好好戏弄一番,本该是个记得纪念的好日子,没想到会是这副模样,他早该注意到才是。
“是,我记起来了,如果,洪水中再有无数个当年的我,他们希望的是能有人去救他们,我会去的,不要拦我。”
“那是江南!涝害常发,你救得了一次,还能再救吗,你那么多年的修炼,难道要付诸东流吗?”
“神不是就该这个时候站出来吗?”
勾旨见拦不住他,狠了狠心,握住他的手:“好,吾陪你去,别想自己逞英雄。”
梵尘看了那么多天的水利的书,脑子中推演过无数次河堤建设,治水,是根治之法。
人间狂风大作,雨点砸在脸上发疼,乌云密布的天上出现两道身影,在暴雨中紧紧握住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