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磊看着加代,代哥,我没事,不要担心。听我说。你在黑龙江结交了这么多兄弟,可不容易啊。不管是在吉林打架,还是在深圳干仗,你一调这帮黑龙江兄弟,他们都会义不容辞地前去帮你,大小地主也不例外。我们得有所顾虑,不能因为磊弟一个人而得罪了大家。如果实在不行,就算了,只希望能让大地主欠你一个人情。我们在一起玩,玩的就是道义和侠义,一切都无所谓。毕竟,在青岛我先收拾的老隋,他想报仇我也能理解。加代听了,微笑着说:你这是在看不起我吗?
聂磊摇头道: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你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我是真心实意的。
好的,我明白了。你先养伤吧。加代安排王瑞和姜元陪聂磊在医院,自己则带着马三、郭帅和丁健下楼了。
加代来到楼下,张执文已经在车上等待。
代哥问道,你哥怎么样?喝多了吗?
小文回答:他已经喝得有点迷糊了,吐了好几次。因为外地朋友还没走,他就安排去了夜总会。他单独安排一个包厢,邀请了老隋、姚宏庆、满立柱等人,等你来呢。
好的,我知道了。我们走吧。加代上了车。
到了夜总会,加代和坐在卡座的小社会们打了招呼,然后走进了VIp包厢。包厢里坐着满立柱、车爱军、钱氏兄弟、高博、隋波以及隋波的手下兄弟等人,再加上一些女孩,总共将近6o人。
众人见到加代走进来,纷纷打了招呼。老隋坐在中间,手里夹着烟,一摆手,来,兄弟。加代坐下了。大地主说:各位在座的都是熟人,我也没别的意思,昨晚生了点小事,大家也都知道,我也不隐瞒了,正好加代来了,波哥也在这里,我想谈谈这件事,解决一下。否则这酒喝得也不尽兴。加代以后还来不来齐齐哈尔呢,让我们兄弟们心里不舒服。来,先干一杯,庆祝我的生日宴圆满举行。最重要的是我还得感谢大家,感谢加代,一杯酒下肚,大地主说:加代,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家兄弟,你也都认识。你来之前,我们已经商量过了。加代,先不说我们怎么解决,你先提要求。
加代一听,你这是把我置于死地啊,你把我逼上绝路了。
没有那意思。加代,你随便提要求,随便提!
加代说:我没法提,我没法说。
那就我说。我肯定不把你当外人。你也知道我是个实在人。在我看来,我们都是兄弟,聂磊是聂磊,
加代一听,但是从我的角度看,就不是这样了。
代哥,你让我继续说呀。
加代一挥手,我得把话说清楚。聂磊是我生死兄弟。
大地主问:那我是不是你生死兄弟?
加代说:你也是。
大地主点了点头,那我就继续说。我张执新十六岁就跟老隋大哥在一起,我用钱,他给我拿钱。我有事,他给我解决事。我需要人手,他给我提供人手。加代,我不怕你嘲笑,没有老隋大哥,就没有我。我相信在座的这帮黑龙江兄弟多多少少都得到过老隋大哥的帮助。代哥,你认为这样可以吗?你说个价钱吧。无非是为了面子。你提出一个价格。
加代叹了口气,张执新说:代哥,别担心,开个价吧,如果老隋不够,我会补上的。毕竟你这次给我面子了。
张执新的话含义深远,一方面表明了他的立场,即他与老隋的关系更亲密;另一方面也暗示加代,无论开多少价钱,都要给张执新面子。加代听后说:这样吧,执新,钱不用给我,我们来讲个道理。满立柱笑着说:加代兄,我们都是男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握手言和吧。这件事也不大,伤得也不严重。
姚宏庆在一旁说:加代兄,如果不行的话,就多要点钱。老隋,你多给一点。
一直低着头抽烟的老隋突然骂道:我操,这烟抽得真他妈难受,辣得我嗓子都疼。
加代问道:老隋,你在骂谁啊?
我骂谁啊,没事儿。
钱国辉说:加代,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看看执新今天生日宴的份上,不管怎么说…
加代挥了挥手,好了,我明白了。钱我不要了,这件事就这样结束吧。
老隋默默地看了看加代,没有说话。大地主有些糊涂了,代哥,你这是……加代打断他的话,你们以为我在开玩笑吗?说到这份上了,我不能再说别的了。我不需要钱,一分也不要,让我们翻过这一页吧。既然大家们都这么说了,钱都不要了。大地主见状,来,我们喝杯酒吧。
代哥不难烦的道这酒怎么喝?
钱国辉说,代哥,你说个数吧。
我不要钱。钱,算个屁啊!在座的谁都不差这点钱。你们说多少钱呢,一个亿还是两个亿,还是三五千万?国辉,我告诉你,钱是用来帮助兄弟的,不是用来伤害兄弟的。如果用钱来伤害兄弟,那不是太傻了吗?我们要靠兄弟赚钱,不能反过来用钱来伤害兄弟的心,对不对?所以,执新,你我之间不必提钱,我不要一分钱。根据你们的说法,这件事就结束了。我得走了,你们慢慢喝吧。明天我就要回北京了。加代起身准备离开。
小地主紧紧抓住他,代哥…
加代说:小文,跟你的兄弟们一起喝吧,我今天中午已经喝得太多了,我得回去休息。我要走了。
张执新走到加代面前,说道:代哥,我有个提议,你看可不可以?你别这么走啊,这让我们很难办啊。我们可以给挨打的那个兄弟五百万,如果聂磊有什么要求,让他说出来。如果这个提议不行,我们还可以再拿点钱给聂磊。
加代听了,回应道:执新,我能听懂你的意思。不过,你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当然。
加代说:如果不是你今天帮忙,那个姓隋的腿就得废了,现在他还在那里坐着呢。我和聂磊都不是好惹的人,你们随便打我们?这不是开玩笑吗?执新,钱算什么呢?如果你不让我走,我就坐在这里听你讲,如果你讲得清楚,我就不走。如果你讲不清楚,我还是得走。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大地主望了一眼满立柱,示意他帮忙说句话。满立柱正想开口,却被加代制止了,闭嘴!
满立柱尴尬地笑了笑,哥,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加代打断他的话,别说了,听清楚了吗?什么都不要说。
满立柱抱怨道。我哥跟我疏远了和聂磊好了,不和我好了。
你说得没错,我和聂磊关系好。无论有没有这件事,我都和聂磊好。听明白了吗?不要再说话了,我不想听你说话。
好的,我闭上嘴。满立柱尴尬地说:执新,你来说吧。大地主也劝道:代哥,别这样。大地主看了看姚宏庆,姚三哥,你看怎么解决?
姚宏庆挥了挥手,表示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我只是不希望我们这些兄弟之间生冲突。老隋对我很好,而代弟跟我之间的关系更是不用说。我无法表态,我不能为任何人提供帮助。我保持沉默,这样挺好。你们自己解决吧,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你需要我离开,我会立即返回佳木斯。加代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呢?钱国辉也挥了挥手,说:我不想多说什么,说多说少都不好。我和姚三哥一样,只是希望大家之间不要生冲突。代哥,就当我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吧。
高博看了一眼,说:如果这样说的话,隋哥,可是我大哥。
加代歪了一下头,你叫高博吧?
是的,我们不是见过面吗?
我见过你。
高博说:老隋大哥我们都来自黑龙江。
加代问地主:执新,你的意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