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回醫院的不止池蘊一個。
尤辰許的歡迎會,阮家長輩到場,自然,一向不受待見的阮舒瑗肯定和他們不歡而散。
走了又不想一個人太早回家,阮舒瑗回醫院,也猜池蘊會在這裡。
晚上沒病人,池蘊晚飯還沒吃。
阮舒瑗提著特意買的熱飯熱菜開門進來的時候,她剛好把拿到的外賣都拆開。
難免看的阮舒瑗不舒服,她走過去,一下就拿走了池蘊的外賣,說:「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少吃外賣,這些東西一點兒都不健康,很傷身體。」
池蘊笑了笑,見她手裡提了給她買的晚飯,微抬下巴,「這不是等你等久了,實在餓的受不了了。」
阮舒瑗意外池蘊身邊不僅沒季圳然,連尤辰許都不見人影。她在她面前坐下,「你一個人回來的?」
「嗯,」池蘊喝了口熱湯,「不然還能有誰陪我?」
想想今晚光是見面就夠修羅的,但阮舒瑗不懂,「他倆一個你高中認識的,一個大學,都不在一個城市,是怎麼有過節的?」
池蘊淡道:「尤辰許大學實習在北京。」
「季圳然是他當時的房東。」
「啊???」阮舒瑗難以置信,「尤辰許比季圳然大四歲吧,人大四實習他不得只有大一?大一就有房子了?」
池蘊看她這麼驚訝的樣子,笑:「這有什麼好意外的?」
季圳然得多有錢啊,阮舒瑗腹誹。
以前還都在上學,沒太具象的感知,對於季圳然有錢這一點。但近段時間,重逢以來,每件小事都好像在透露他這一點。就連房租五千,起初只是按照原房東的價格來定,沒有漲價,池蘊很慶幸;可當房東換成了季圳然,她有了莫名在蹭他好處的感覺。
關鍵這種感覺與日俱增在變重。
池蘊突然問阮舒瑗:「現在我住的那套華瀾庭的房子,按市面價出租該是多少錢?」
阮舒瑗:「怎麼啦?」
池蘊:「問問。」
「你那均價十二萬一平,面積又是一百八的大戶型,最低最低一萬五吧,最高的話——」阮舒瑗緊急還查了下,「現在就有在出租的,兩萬五一個月。」
池蘊早就猜到了,當真的這麼高的價格擺在她面前時,她思考說:「要不我換個房子吧。」
「怎麼這麼突然?」阮舒瑗猜測,「是不是今晚說什麼了?」
「沒有。」池蘊說,「之前是房東想低價拋售房子出國,我才撿漏花五千租到這戶房子的。現在既然季圳然買了這套房子,那房子用途不一樣,我按照每月五千給他轉帳,等於一直在占他便宜。」
「直接換房子吧。」池蘊做好了決定。
阮舒瑗不理解,「這樣你生活成本不就又上去了?」
她還記得前幾年,池蘊剛在北京安頓下來,實習期間錢少事多,她不僅生活壓力大,每個月還要給李佩華轉生活費,拮据程度到了近幾年的巔峰。
是後來池蘊拼命加班,省吃儉用賺錢省錢才流水狀況變好的。
好不容易能租到北京大又便宜的房子,現在再換,阮舒瑗說:「那你媽那些紡織的東西你準備放哪兒?」
池蘊不是憑空租這麼大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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