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多穿点衣服的。”吴佟把住腰的手紧了紧,他整张脸埋入余怀生的脖颈中,轻嗅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我又没提醒你多穿衣服。”余怀生红着脸嘟囔。
他在擅自解读什么呢。。。。。。
吴佟忽然捧住余怀生的脸,微微向上抬起,他目光沉沉,手指揉捏着余怀生的耳朵,酥麻的热意沿着耳后一路朝着头顶蔓延,余怀生被捉弄的有些呼吸急促。
“痒。。。。。。”
在吴佟凑近的一瞬间,余怀生以为他会亲上,紧闭起双眼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句话:“余同学,你闭眼干什么?”
原来吴佟不是要亲嘴!
余怀生有些气恼,但又不能火,他黑着脸把吴佟赶了出去:“滚,不想看见你!”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余怀生又嚷嚷补充道:“只是暂时!”
吴佟又死乞白赖的靠在窗边,眼眸闪烁,道:“明晚十点,海边烟火大会要开始了。”
“情侣都爱去那逛。”他又补充一句。
“知道了。”余怀生缓和了些语气又接着说:“会去的。”
“明天见。”
“明天见。”余怀生应。
鼓浪屿因为这场一年一度的烟火大会明显变得闹热起来,许多工人在运输着烟花往海边搬去,这次的烟花听说是思明区有史以来最浩大的烟花盛宴。
余怀生不由得开始期许,本想着和吴佟一起出去海边,可晚自习一下他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晚上到家时电话亭突然来了余怀生的转接电话,一个引着他过去。
“一天打了好几个,我追问了一路才知道你的住处。”大叔指着电话亭。
“谢谢叔叔。”余怀生走进去,他想起上次在这不愉快的回忆,从那之后,余怀生再也没有联系过家人一次。
“喂。”余怀生回拨了回去。
萧苒的声音有些颤,来不及和他寒暄,急促的张口:“怀生啊,我们打算明年春天接你来美国。”
这些时日被拼凑起的那面薄弱蝉翼的心房,在此刻哗然作响。
原来是碎了。
“你什么意思?我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畜生吗?”余怀生咄咄逼人,他没有半分喜悦。
“怀生,我知道你记恨妈妈,我当时也是无奈之举,能不能体谅。。。。。。”萧苒的话被打断,余怀生克制住手下的颤抖,电话亭的封闭给了他落泪的勇气。
“你凭什么来扰乱我现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