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議事廳門外跪了一天一夜,秦淞都沒有見她們。
班馥聽著那人在裡頭聽了離國的消息時,暴跳如雷地將物件摔了一地,唇角彎出一抹弧度。
一路奔波而來,如今還跪了一天一夜,滴米未進,饒是鐵打的都撐不住。
浮香只覺得頭腦發暈,下一刻,只來得及虛弱地小聲說了句:「姑娘,求你服軟吧……」
就一頭倒了下去。
班馥有些時候固執起來確實要命,這個時候,她依舊咬牙忍著。
又干跪了半個時辰,裡頭忽然說了句:「滾進來!」
班馥抿了下乾裂的唇,這才晃晃悠悠地爬站起來,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挪步進去。
屋內亂七八糟的,可謂滿地狼藉。
秦淞面前跪了一群人,屆是顫顫巍巍不敢說話。
他坐在靠窗的一張椅子上,神情明滅在光影之中,叫人看不太真切。
一隻垂放在椅子上的手,掌心正滴滴答答流著鮮血。
班馥視若無人地從書柜上找到藥箱,面無表情地重跪坐到他面前,開始給他清理傷口,灑上藥粉,仔細地進行包紮。
這些活,她幹了很多年,久到秦淞都有些恍惚,仿佛他從未讓她離開過自己。
秦淞的目光專注地落在她身上,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輕輕抬了下,底下跪著的朝臣連忙安靜地退了出去。
門被關上了,屋內一片靜謐。
她纖長的睫毛被光打照出一片溫柔的光暈,秦淞的身子微微向前傾,將插在她手上束髮的木簪卸下,青絲如瀑,散落肩頭。
班馥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她又馬上繼續為他包紮傷口。
秦淞輕輕撫摸她微帶涼意的發,甚至卷了一縷放在指尖把玩,聲音含笑:「本王以為,你這隻籠中鳥再也不想回來了。」
「義父說笑了,陳國是馥兒的家,倦鳥總會歸家。」
「是麼。」
秦淞的手掌繞到她的後腦勺處,忽而用力將人按向自己,唇亦朝著她吻了過去。
班馥驚恐地睜大眼,死死將他的胸膛抵住,頭往側邊躲。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