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序则:“什么明显?”
“……”刑厄又不说话了。
霍序则心知逗人得有限度,轻轻一笑,主动说:“你问吃醋吗?”
“……”刑厄继续沉默。
霍序则自顾自说:“还好,如果你之前多夸上我的发色几句,我可能就发现不了了。”
刑厄回家进门时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霍序则看得出,刑厄之前就喜欢他的长发,现在也喜欢这个发色。
刑厄的喉结动了动,有些难耐地抬头,右手也没忍住抚上霍序则如今白金色的头发。
一下一下,很是珍惜珍重的模样。
霍序则趁机告状:“梁幸那家伙刚骂我非主流!”
刑厄说:“好看。”
停顿一秒,他又强调了一遍:“很好看,像月光。”
像月光的颜色,清冷、皎洁。
霍序则笑:“嗯,我知道刑刑肯定会支持我。”
刑厄当然会支持霍序则,霍序则想做什么,刑厄都只会无条件支持。
他的掌心很轻很小心地在霍序则的头发上几乎是悬空式地抚了抚,才问:“怎么想起染头发了?”还是这样少见的颜色。
正面抱着人的霍序则在刑厄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微弯的弧度有一瞬不见了,下一刻又重新抬起。
因为在某个霍序则趴在面前人的精神体身上闭眼小憩,而精神体的主人陪坐在他身边轻轻为他按摩太阳穴的时刻。
有那么一刻、一个瞬间、一刹那,霍序则从未有过那么强烈的愿望——
想与身边的人一道共白头。
可他已经来不及等白头了……
关于明恋
霍序则与刑厄在厨房待了许久。
刑厄喜欢霍序则的头发,两人在霍序则住的独栋别墅里,霍序则席地而坐抱着刑厄的精神体尽情享受rua毛茸茸的快乐时,刑厄偶尔也会陪坐在一旁摸摸霍序则的头发。
只是刑厄每次碰触霍序则都很小心翼翼,就像触摸一件什么古董瓷器生怕力气大了就会碰坏。
霍序则自觉礼尚往来,他rua了人家的精神体那么多次,总不能让人吃亏。
于是从那以后,每次刑厄有悬空触碰霍序则头发的动作,霍序则都会积极附赠自动被摸服务。
他将头发主动送到刑厄的掌心,自己晃晃脑袋在刑厄的掌心里轻蹭。
每当这个时候,刑厄那张面无表情的酷哥脸就再也维持不住,会露出他自己可能都察觉不到的柔和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