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筠郎”
“袁筠郎”
“我好想你”
袁筠郎想把他抱到床上,但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尤斯图都会死死地抓住他,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消失一样。
“我来晚了。”
“嗯你来的好晚啊。”尤斯图闻着令人安心的木犀花的气味,喃喃道,“我好喜欢你喜欢你的味道”
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自己告白理应高兴才是,可袁筠郎现在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只有在易感期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坦率。
就像在情期的oga说的话不能作为有法律效益的证据一样,袁筠郎觉得aha在易感期说的话也是在基因催使下的非理性言。
“有好一点吗”
“没有。”
袁筠郎单膝跪在地上抱着他,毯子裹在他后背。
看他这样子是不想回到床上去了。
“你能标记我吗”
尤斯图的情绪在信息素的作用下逐渐平复,眼泪也止住了,只是眼眶的红还腿不去。
“我我可以咬你的腺体。”
“骗子。”
“你是eniga为什么不能标记我”
尤斯图能感觉到抱着他的人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好像知道为什么尤斯图会突然说疏远自己了,是在那个时候知道自己不是aha的么。
“都不否认了啊。”
尤斯图还是靠在他怀里,即使知道这有可能是aha在易感期才会有的举动,袁筠郎还是安心了不少,起码他没有将自己推开。
“也没必要否认。”
“我从来没想到骗你。”
“隐瞒不算欺骗”
袁筠郎认真地想了想,该来的还是会来,他也从来没想过要逃避责任。
“我为隐瞒我是eniga向你道歉。”
“我不接受呢”
“我会努力让你接受。”
尤斯图“噢”了一声,似是觉得这个回答有些无趣“那你现在标记我我就原谅你。”
“你有没有现你在易感期逻辑思维能力要比平时更强”
“别转移话题。”尤斯图一把将他按在了地上,“标记我,现在。”
语气没有半点温香软玉,说是威胁强迫倒是更加符合。
“不行。”
袁筠郎偏头不去看他,却没料到这人直接抓着自己的下巴硬是扭过头来和他对视。
坐在他身上的尤斯图笑了笑,俯身在他耳侧“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句话似是在挑逗又像在预告。
下一秒,袁筠郎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向脖颈处涌去。
尤斯图在咬他的腺体。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握住尤斯图的腰试图施力将他拽下去。
但这人愈得寸进尺,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粘在他身上。
带着信息素的血液顺着脖颈的曲线缓缓流下,这人倒是一滴也不想浪费,舌尖像是毒蛇的信子般灵活地舔在那道红色的痕迹上,划过一寸寸肌肤,撩起无名的火。
尤斯图轻笑一声,手按压在某处“都这样了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