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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页(第1页)

真是奇景,冕良良宵独立,小心碰碰那些开的象梦境样的茑萝花,脸上也浮现出一种象做梦样的表情。

这样的花朵,这样的颜色,这样的夜晚,还有冕良不可断绝,曲折婉转的心事,在这个流光倾泻的庭院里,竟有种峰回路转的味道

~~

备注:在这个流光倾泻的庭院里,竟有种峰回路转的味道(抄的,抄哪里忘了)

那个长胡子的老妈的比喻抄亦舒

醉生梦死中熬成的苦(这个抄歌曲k歌之王)

她那人属水母的,有时给客户留话都带刺(金三顺)

吴昊和冕良中对话关于诺贝尔的一段来自百度。

差不多就这样,以后再找到我补充,真担心,好多诶,原来我也是抄袭吗?

那个人是谁啊?让我在灯火阑珊处又吐又哭?真难为情~~

靠在房檐下的小竹椅子上,想起昨夜情绪上的一番肝脑涂地,冕良仍觉得累。

象所有醉酒过清早起来的人一样,冕良脸色不好,眼袋浮肿,还有点目光呆滞,最要命的是头痛欲裂。

不过,幸亏,没在她面前失态,不然,整个输掉了。刚被她卖,再输,唉,即使是韩冕良,也会觉得很沮丧啊。

找了瓶牛奶喝,冕良驮着他那粒如灌了铅水的脑袋,坚持做剪报。

钩子近期的画都与感情无关,思维天马行空。

她画过海浪椰风,说,

“不如嫁给大海算了。不过不知道嫁给大海之后生出来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儿?会象鹦鹉螺吗?再说,谁生?大海生好一点吧?

冕良当时真是~~呲牙咧嘴半天,和大海?怎么生?画家失恋了之后的想法真古怪啊。

不过他还是在那画上注明:你生比较不推卸责任,而且,这样就真能出现美人鱼了。

唉,话说,人家看不到,马屁还拍这么响,这种事情也只有韩冕良会做吧?

还有,钩子画过立交桥边的路标,说,“芬兰有打结的灯柱,我们有打结的路标。”

冕良记得第一次被钩子的画吸引,就是她调侃本市交通。

画的是交通部门的会议,领导指着幻灯片上的新路标解释,“这个是有点复杂,但好处很多,起码外敌入侵,会让他们找不到路……”

冕良那会儿坐在回家的公车上,扑哧就笑出来。

哎~~画画的钩子在某方面和隔壁那位小姐真有异曲同工之妙。

后来冕良就在画上备注,刻薄!

钩子也画过在教室外罚站的学生,学生的眼睛望着窗外蓝天。

她说,“请给他一个拥抱。”

这副画,冕良很喜欢,曾经闲暇时候,拿出来翻阅数遍。其实,如果不是这副画,他这个从小到大没被老师惩罚过的学生,都不了解被罚站时候的心情。

最后,冕良就很虔诚地写下,“你会是个好母亲。”

本来,时间在钩子那些没有伤感,平静温和的画里明明暗暗地混过去之后,冕良觉得,那个说出习惯不被爱的钩子心情可能已经转好,大概她的天空又晴空万里了呢。谁知今天她的画却让冕良非常难受。

她画了一大蓬一大蓬藤蔓交缠,开在墙头的花朵,很漂亮,但看不出是什么植物。

然后她说,这个城市的花朵象阳光一样怒放,但她心底的泪水则流淌成河。

冕良的心中,油然而生出种同是天涯伤心人的相惜相怜感。

在昨夜,他家的花朵象星星样耀眼开放的时候,他的悲哀又何曾不是在夜色里流淌过?

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冕良有点担心,都想打电话给报社去询问钩子的消息了。

可是,那还是太冒昧了吧?又不熟。

最终,他也只是在画面上写下,不要哭~~

在这个让冕良头痛又伤感的早上,除了钩子的画,他还看到一则报道,内容很~~不对盘。

是说,近三十年来,新闻出版署唯一查禁过的书,就是新近成立的,清河文化公司发行的《自由爱》。查禁的原因是,该书属于色情书刊……

冕良满腹狐疑,那书不算色情吧?只是有些相片很性感罢了。内容虽然牵扯到关于小电影的制作过程,但那是属于专业范围的,并不猥亵下流啊。再说,这本书只是被罚款,没禁的好不好?对啊,既然没禁,怎么敢登禁了的报道?禁没禁那个能把长了胡子的老娘都找出来的赵总编会不知道?

冕良忍不住望望自家墙头,骆远钧,你不会真想这么玩宣传吧?再没心思弄剪报了,冕良放下没喝完的牛奶,开始在不大的小院子里象钟摆样荡来荡去,琢磨,反正也被卖了,再输一点也无妨啊,还是跟她谈谈吧,这么赚钱不会快乐的。

再走两圈,想起每次谈钱,远钧的那脸表情,她一定会说,谁不爱钱,你的家乡拿贝壳交易的啊?

冕良现在还真希望,他就是个拿贝壳交易的人~~哎~~哎~~哎~~去找她吧。

现在时间还早,邻家前老板应该不会出门。冕良收拾停当,捏着那张被剪成门帘的报纸去敲远钧家的门。门铃响半天,没人应,难道去开工了?这么早?

冕良打手机,骆远钧接听,劈头一句,“我在开车中,有话快说。”

真应付,顿时,冕良的热情被打消的冰雪消融。操练起最没温度的声线,却捡了最不知所谓的理由,“对不起,你家那边的植物爬到我家这边的竹竿上了,你有空牵回家好不好?”

“啊?”骆远钧没明白,“你说什么?”

冕良冷冰冰,“好话不说二遍。”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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