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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页(第1页)

冕良绷着脸将钱收了,直言不讳,“很好,两清。骆小姐,鉴于本人非常不喜欢你的个性,尤其是你跳楼吓人那件事,让我觉得和你做邻居已经够倒霉,做朋友就是种灾难了,所以,今后我们最好不要聊天,不要有牵扯,可以吗?”

远钧似是不了解冕良在说什么,一双眼澄澈晶亮,直视冕良。冕良追一句,“以后我们保持距离为好。”

远钧忽笑,道。“当然没问题,不过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想我消失容易,要花代价的。刚才给你的钱拿来,那是要我消失的费用,哼,几百元实在是便宜你了。”

冕良很同意,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于是,刚刚放回口袋还没揣热乎的钱,又交回

给远钧

直到上了公车,冕良才醒悟自己又白目了,又不是夫妻两个离婚要付赡养费,他和她不过萍水相逢需要用钱来搞定吗?

啊,又被她敲诈了,真是~~

冕良颇想找回远钧,把那几百元的事情讲清楚,不过既然说好要保持距离,还是算了吧。

骆远钧倒是难得的懂事,真没再出现在冕良面前。

终于如愿以偿让骆远钧消失,冕良并无不适,只觉世界安好,神志清明。

怪的是韩妈妈几乎因此相思成病,一天几次唠叨,“怎么没见骆小姐了呢?春节也这么忙吗?”

冕良乱找理由,“大概回去和她妈妈过年了吧,说不定出门旅游了呢。”他不惯撒谎,每次搪塞完,都心虚的鼻梁上沁一层薄汗。

春节期间,冕良除了打工温书陪伴母亲,唯一的娱乐就是读报,他迷上晚报上的漫画专栏,就是钩子画的漫画。

钩子的画风格硬朗,韵致内敛,是冕良喜欢的那种。画的内容并不时尚,大多反应社会民生。偶尔见钩子刻薄本市交通,冕良在修车厂捧着饭盒,对着报纸呵呵发笑,被慈恩批评象傻子。

本来,冕良一直想当然的以为钩子的性别与他相同,不过,最近冕良知道,原来钩子是女生。因为钩子突然在漫画里伤春悲秋的说,爱上一个男生。

她画了一双眼睛,又将那双眼睛上涂满凌乱的线条,旁白是

爱上的那个男生,有双淡如秋水的眼睛,

因为太淡,我看不清眼睛里的温度,所以,我知道他不爱我。

画了更乱的一团线条,旁白

头发太长,因为牵挂了三千烦恼,他的头发也看不清

画了一个下巴,说

下巴上蓄了如烟往事,好沉重,看不清

还画了眉毛

他的眉毛,浓密整齐,拢了太多忧愁,看不清

鼻梁

这是他的鼻梁,高挺笔直,压着深深的哀思,看不清

最后,钩子感慨,不知道为什么爱他,

可能是因为一直看不清楚所以爱了

也可能是因为爱了所以不想看清

春节已过,冕良都快开学了。

恰是春寒料峭的时节,那个说好了和冕良保持距离的人凭空消失一段时间后又再出现。

远钧开着一辆铁灰色吉普来韩妈妈摊子上吃面,比较诡异的是那身行当,她穿的是油漆工用的那种工作衣裤,上面还沾着油漆。天啊,谁一大早穿成这样出来吃饭?不过她人还是那个样子,大咧咧吊儿郎当。

远钧见到韩妈妈给予热情拥抱并奉送吉祥话若干,但视冕良为空气。这让冕良有点不自在,都说让她不要出现了,她要真做不到也没什么,问题是既做不到还不理人,不是很别扭吗?真是,他又不会小器到把那几百元要回来。

嗯,其实主要是冕良好奇,那辆吉普哪来的?为什么穿成那样?是换工作了吗?

远钧边吃边和韩妈妈聊天,冕良插不上嘴,倒是真听到远钧讲,春节和她妈妈去欧洲玩了一圈。还有,她确实转工了,工作辛苦,所以,除了要双份面,还要啤酒喝。

韩妈妈劝远钧,早上喝啤酒不好。远钧说她累惨,需要提神,不喝啤酒大概就要去抽大麻了。韩妈妈无奈,叫儿子,“冕良啊,拿罐啤酒来。”

冕良不想拿,哪儿有女生一大早喝啤酒的?可他从未逆过老妈的意,所以,有点不甘愿的递啤酒给骆远钧。

骆远钧接过去连谢谢都没说一句,打开直接灌下去,连呼好爽。

冕良郁闷,这女人想喝啤酒就喝啤酒?做人要不要这么任性啊。

擦桌子,擦远钧隔壁那张桌子擦的时间长了点。

骆远钧依旧当冕良透明,与韩妈妈七大姑八大姨的鬼扯。

冕良以为,远钧会一直别扭不理他,想不到这小姐临走前突然对冕良说,“喂,和姐姐换一下鞋带。”说完,弯腰将她短靴上的鞋带解下来。

冕良不动,“为什么要换?”

“因为我这条鞋带断了,做事很不方便啊。”远钧冲冕良扬扬断成两截的黑色鞋带,“你那双鞋子用得着那么长的鞋带吗?”

什么逻辑,重点在于鞋带是谁的就是谁的,不是说用得着不用得着吧?

再说,你说换就换吗?冕良继续擦桌子,远钧坐在一边拎着鞋带,看住冕良,坚持要换的样子,僵持。

不换就是不换!冕良也很坚持,用力擦桌子,一下,两下,三下站直身体,喘口气,瞄一眼远钧,她似笑非笑,唇色如花,面色柔净。冕良说,“换吧。”

早上十点阳光照耀下的小摊子里,冕良和远钧排排脚撑在凳子上系鞋带。冕良罗嗦一句,“你就不能换双鞋?”

“不行,这双最舒服,穿到不能穿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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