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阎解旷火,阎埠贵就不干了。
“傻柱,你这话更不要脸。不给钱,凭啥给你弄自行车,何着我们还要倒贴钱跟你们弄自行车。”
“你想得也太好了?人长得不咋地,想得倒挺美。我呸!”阎埠贵埋汰了傻柱一顿。
再不想搭理这仨人,抬腿就往家走。
贾张氏一看情况不好,又哀嚎起来:
“哎呦!臭老九欺负人啦,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欺负我们家没有男人啊。”
“老贾啊,你走得太早了,都没有人帮助我们啊,你看看我们过的什么日子啊?
老天啊。
我们没法活了啊!你开开眼吧……”
“哭丧就滚远点,这里可没有你家的祖宗。晦气!”阎解旷冷漠道。
“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懂不懂尊卑?”何雨柱立刻大声斥责。
“傻柱,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尊卑?我看你脑子彻底没有用了。
还尊卑。
你愿意给人人家当奴才,不要拉上我,现在是新国家新社会。
人人平等,没有奴才了,一个不事生产的老虔婆,不是宣传封建迷信,就是无理取闹。
还有什么尊卑?
自从我记事开始,这个老虔婆工作过一天吗?
不说别人,就说一大爷的老伴一大妈,一身的病也没有闲着吧?
聋老太太在世的时候,照顾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没事也出去找点缝缝补补的活计,赚点钱。
补贴一下家用,可是这个老虔婆呢,好吃懒做,天天在大院里号丧,一副我穷我有理的样子。”
“我警告你们,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是新社会,是法治社会。”
“你要是再敢来我这里强抢,不给就嚎丧。我现在就去报警,告你们挖国家墙角。”
阎解旷声色俱厉。
易中海心里大惊,报了警,估计傻柱都得栽进去。
阎解旷话令贾张氏一愣,自己不就是想要几辆自行车,怎么在阎解旷的嘴里,自己怎么罪该万死了。
不行,不能让阎解旷这么拿捏,如果让阎解旷这么拿捏了,别说是阎家了,就是秦淮茹和傻柱自己都掌控不住了。
贾张氏最擅长什么?
那就是无理取闹。
贾张氏咕噜一转身,双腿跪地,对着阎家就开始磕头,一边磕还一边哭。
“哎呦,老贾啊,我的儿啊,你们怎么走的那么早啊,可怜我这个老婆子被人欺负没人管啊。”
“求求你们,放过我老婆子吧!”
“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我这个老婆子都快被人欺负死了。都看着我们孤儿寡母的被欺负,也没有人管啊!老天爷啊,你降下一道雷吧,快……”
阎解旷冷笑一声,“好,很好,爸你在家等着,我去报警,我就不信了,咱们国家的法律还整治不了一个老虔婆。”
见阎解旷去推自行车。
贾张氏慌了,咕噜一下站起来。
“阎老抠,你管不管你的儿子,你儿子的心都黑了,都是大院的事情,不在大院解决,动不动的就去报警。将大院的荣誉放在眼里吗?”
“贾张氏,你不用将以前的那套拿出来,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先进四合院,先进集体了。”
“你也不用看易中海,现在咱们大院没有什么管事大爷了。
管易中海叫一大爷,那是大家叫习惯了,还有就是尊重易中海。”
“你一天天的没个正事,今天讹诈这家,明天讹诈那家。
现在大家都对你们有意见了。你看看周围的人,有阻止老三去报警的吗。”
贾张氏有点不信的看向众人,对上一双愤怒嫌弃的眼睛。
“老嫂子,咱们大院已经没有管事大爷了,如果有什么事情,要不就去街道,要不就去派出所。”易中海趁机劝她。
“我们几个没有权利管大院的事情了,现在再管理的话,那就是犯法了。”
贾张氏撇撇嘴,不服气的大声嚷嚷道,
“不给就不给,动不动的拿着报警吓唬谁呢?”
看着贾张氏还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
阎解旷觉得,贾张氏就是没救了。
“我还真不是吓唬你,就你之前做的事情,还有现在做的事情,劳改你个十年八年的绝对没有问题。”
听到阎解旷这么说,其他人也没有反驳,而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