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婶关切问:“阎同志,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这是人家的事情,两个人睡过,贾梗必须跟人家姑娘结婚,否则是耍流氓罪。”
“结婚后再离婚了,可就不触犯法律了。”
阎解旷言尽于此,没再往下说。
几位村里大婶露出凝重表情。
阎解旷扫一眼,然后说:
“各位大婶,我回去了,你们聊。”
阎解旷说完,赶紧溜走了。
几位大婶嘀嘀咕咕一阵,往村里走去。
阎解旷还没有回到家,就在贾梗房子外面碰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阎解旷,没有看到何雨柱,就对着阎解旷问:
“傻柱呢?”
“不知道啊,我给他送到镇子里就回来了,我还有事,就回来了。”
“估计他是东西没买完吧。”阎解旷解释了一句。
“那你怎么先回来了,也不帮着拿东西啊?”秦淮茹埋怨道。
这语气太熟悉了,阎解旷微一愣,皮笑肉不笑道:
“秦淮茹,你说话咋这么可笑。我凭啥就非得要帮助他拿东西?”
“你们来这里,人生地不熟,大家都是一個大院出来的,我牺牲自己时间,帮忙傻柱找供销社,已经仁至义尽了,凭啥还得给你们当免费劳力。
你也少拿一个院儿住着说事儿。
以前,在一个院子住的时候。
我们两家关系也没多好吧,基本不怎么不来往。
我家困难的时候,没见你们一个人过来帮衬一下,
一个院儿住着,可不是欠着。
谁给你的脸,这么理直气壮指使我干活的?”
阎解旷没给秦淮茹好脸色走了,他可不惯着秦淮茹。
阎解旷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秦淮茹都蒙了。
半天才反应过来,秦淮茹羞恼地指着阎解旷的背影,“你……”
她不明白,怎么出了四合院,这些人都变了。以前所有人都让着自己,到了这里,不但刘光天不让着自己家里,阎解旷也冷漠无情,说话没大没小。
秦淮茹给阎解旷和刘光天记恨上了。
不过,她眼下顾不上,跟这两个小兔崽子算账。
明天就是儿子贾梗结婚的日子,她还有很多事儿要忙。
她一点不喜欢马小芳,还没有结婚,就和自己儿子睡了,能是什么正经姑娘,还不知道跟过多少人呢。
儿子肯定是被算计,做了冤大头。
在秦淮茹的心里,这种女人就该侵猪笼,居然还有脸赖上自己儿子。
可世道如此,
秦淮茹再看不上,这个婚也得结。
否则马小芳要告贾梗,自己的儿子就完蛋了。
所以,这个亏自己家是吃定了。
阎解旷没有理会外面的风风雨雨,回去之后,继续恢复自己的实力。
第二天,阎解旷刚刚吃完饭,就看到郑桐,钟跃民,还有顾峄城过来了。
钟跃民看到阎解旷,大老远的就说:
“你没去贾梗那里啊?”
“没去,他们今天不是结婚么?”阎解旷完全没有贾家来往的意思,觉得没必要。
“没错,就是结婚了,你是没有看到,一家子的脸色是多难看。”钟跃民有点幸灾乐祸。
“怎么了?毕竟是结婚,就是装也装成高兴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