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李宸公子买十斤韭菜壮壮阳。”
众侍卫哄堂而笑。
“哈哈哈,卑职遵命。”
“凤九卿,你,欺人太甚。”
李宸的目中闪过怒火,倘若此时身边有剑,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拔出来,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此时的凤九卿早已万箭穿心。
凤九卿抬头望了望屋顶,有些气郁。
“苍天佛主啊,就如此货色,也可逼得我变成厉鬼,古之成就帝王者,除了心智,成功的大半原因还需气运加持。”
凤九卿森然一笑,冷测测道:
“李宸殿下,你可别忘了,此地在何处。”
“而你为何在此处。”
“你所命令的,又是谁的部下。”
“鹊桥镇,还有一批匪患,尚未解决。”
威胁,满满的威胁,李宸又不是傻子,如何能听不懂凤九卿话中之意,简单来说,就是在多嘴,便让你有去无回。
一向居高临下的太子殿下,歇了旗,心又有不甘,只能拂袖而去。
凤九卿急忙使了个眼色,凤七凤八会意,悄悄的跟了出去。
没有了这只狂傲的打鸣公鸡,驿站内瞬间安静了许多。
凤九卿的世界都快乐了几分。
“来人,将我们一路上打的野味,给将士们改善下伙食。”
一路来到鹊桥镇,凤九卿早已吩咐将士们一路上打些野兔野鹿,此刻刚好派上用场。
“多谢主子。”
“主子英明!”
恭维感谢的话语声延续了很久,直到凤九卿身侧传来一道幽怨的目光。
“呃,多给谢世子准备两盘豆腐。”
本是玩笑话,没想到侍卫当了真,当一桌豆腐摆在凤九卿的方桌上时,凤九卿眼睛前出现了许多小星星,饿的头晕。
“主子,咱记得你要吃斋念佛三年,两盘豆腐怎么够你们二人吃的。”
“谢世子,您也多吃点哈,我就不作陪了。”
“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
凤九卿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正当她要偷偷溜走时,一只苍白无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秀腕,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没有力量。
不是谢行止,是谁。
“谢世子,男女授受不亲,这有些不妥吧。”
谢行止眯了眯眼睛,看着一本正经,端庄大方的凤九卿,觉得越看不透她了。
就在前一刻,凤九卿还嚷嚷着十斤韭菜壮阳等不入流之话,还与将士们取笑,不拘小节。
这一刻,她又装出一副矜持婉约的样子,分明是想溜之大吉。
“殿下,这满桌的豆腐,岂可让我独享,独乐了不如众乐乐。”谢行止说罢,还贴心的给凤九卿夹了两块。
如此,凤九卿吃了上一世生平以及这一世生平的第一顿全……豆腐宴。
子夜,李宸回到了驿站,似乎心情不错。
凤七也带回了消息。
“主子,李宸太子先去了酒楼,点了十八种菜两壶酒,后因为没钱,将随身玉佩压下,而后去了您今日走过的鹊桥,因天色已晚,他差点从鹊桥断裂之处掉下去。”
凤九卿眼眸一亮,兴奋的说道:
“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