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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葉柳：「看過，你最後死的很慘嘛！」

顧葉柳滿臉的同情之色。

玉琬：「……你大可不必說的這麼直白……」

顧葉柳：「同情你億秒鐘。」

顧葉柳繼續道：「你身邊那個凶神惡煞的就是反派吧！」

玉琬：「我徒弟哪裡凶神惡煞了？我徒弟很溫柔的好嗎？」

顧葉柳抓住玉琬的肩膀，一邊搖一邊生氣道：「你糊塗了啊！你應該趁現在她還羽翼未豐就殺了她啊！你這是在養虎為患，你忘了電視劇里都是怎麼演的了嗎？」

玉琬：「殺……殺了她？」

玉琬雖很害怕將來慕婉清會殺害自己，但她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殺了慕婉清。

只想要好好教導她，讓她一心向善。

顧葉柳：「你不會動了真感情，真的把她當做你的徒弟了吧？你要搞清楚，他們全部都只是一堆紙片人！」

聽到「紙片人」三個字，玉琬只感覺大腦「嗡」的一聲，隨後一片空白。

自她穿越過來，不管是一直供著的反派大人，還是寵愛她的師兄師姐，亦或是還在被囚禁著的琬琬子。這些人在玉琬看來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如今顧葉柳卻告訴她，他們只是一個個紙片人罷了，他們的存在與否本就毫無價值？

顧葉柳：「你再好好想想，這些紙片人和你的性命比起來，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玉琬沒有說話，而是站在原地，眼神空洞。

傲嬌的反派大人，呆萌的本熊，活潑可愛的花花，一本正經的大師兄，沉默寡言的四師兄，喜怒無常的六師姐，脾氣暴躁的九師兄，話嘮子十師兄，溫柔似水的十一師兄，寡淡清冷的琬琬子……

這些人，玉琬她真的能……

第79章若我要殺你，你可會恨我？

二人正在交談時，慕婉清敲了敲門。

顧葉柳看了看門外，又看了看還在失神的玉琬。

顧葉柳：「道理都說給你了，姐妹兒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顧葉柳推門出去，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眼提著食盒的慕婉清就離開了。

慕婉清進去後，將食盒放在桌上，取出一盤盤點心，一邊拿，一邊和玉琬說話：

「師尊今日和那姓顧的在屋裡呆了一天，弟子還以為您將那傢伙打個半死呢！師尊可想吃些點心？」

玉琬並未回答，仍是雙眼無神地盯著前方。

慕婉清道：「弟子見他還完好無損地走了，師尊真的不怪罪他的無禮嗎？」

見玉琬仍未作出任何回答，慕婉清走近玉琬，一遍遍喚著「師尊」。

玉琬如機械一般地轉過頭，用空洞的眼神看著慕婉清。

一聲聲「師尊」漸漸得已經無法進入玉琬的耳朵，眼前的人也逐漸變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