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惊天大反转,绝杀封神”
“逾神杀疯了”
“呜呜呜呜,倪不逾也太帅了,妈妈我被帅哭了。”
“好几
把精彩的比赛,逾神牛逼”
“”
欢呼和呐喊汇集的音浪里,手舞足蹈的人群里。
盛栖池举着班旗,安静地站在喧嚣里。
那身鲜红的球衣如燃起的野火,在她心底炽烈地滚过。
胸腔里是一声又一声,宛如篮球落地般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她隔着欢呼与人群,定定地看向场中的倪不逾。
少年如风,所向披靡。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输掉比赛。
而是在比赛的最后一秒,在所有人都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以一分之差输掉比赛。
九班全体经历了冰火两重天,体会到了从天堂掉落地狱的绝望。
潘松丧气地撸了把头,阴沉着脸退场。
倪不逾突然挡在了他面前。
潘松看着对方手腕上快要凝固的血迹,有些理亏地张了张嘴。
倪不逾率先开口“道歉就不必了。”
少年神情淡漠,语气却不可一世“服输就可以了。”
潘松“”
观众6续退场,王敏学兴高采烈地组织大家回班,同时拿着让人买来的碘伏和纱布去找倪不逾。
“伤口要尽快处理,炎了就不好了。”
倪不逾接过碘伏说“我自己来就行。”
“好样的,今天表现太棒了,老师都被你帅到了”王敏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又说“等下还是去医务室让医生看看,别伤到骨头了。”
倪不逾点头“好。”
目光若有似无地在场内梭巡一圈,他说“老师,我先走了。”
篮球场馆里的观众都走得差不多了,倪不逾没看到盛栖池的身影。
他拎着碘伏走出体育馆,在对面花坛边看到盛栖池。
她就坐在花坛边上,眼睛紧紧地盯着体育馆门口,纤瘦的身子看上去小小的一团,显得又软又乖,像个等主人回家的小奶猫。
倪不逾在台阶下停步,心脏蓦的狠狠一软。
像是有一块猝不及防地塌了下去,又被她下一刻看过来的视线填满。
盛栖
池起身小跑过来。
倪不逾垂眼看她“在等我”
盛栖池没答,视线聚焦在他受伤的手腕处“你没事吧”
“好像有事。”
少年拖腔带调地应了声,盯着她紧张的眉眼,把手腕伸过去“再不涂碘伏伤口就要愈合了。”
“”
盛栖池被他逗笑,却在看清他手腕上斑驳的擦伤后敛住了笑容。
她心里像是被细针扎过,泛起隐秘的心疼,又捉摸不定,努力收敛住情绪,她说“我帮你擦药吧。”
他们在体育馆侧脸找了个阴凉的台阶,盛栖池坐下,抓住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往上涂着碘伏帮他消毒。
她的动作又轻又缓,像是怕弄疼了他,擦完了碘伏,她轻轻在伤口上吹了吹。
少女柔软的丝若有似无地在他胸口触着,低垂的睫毛浓密纤长,遮住了眼眸,白皙的侧脸随着吹气的动作轻轻鼓起,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戳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