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说,你不说俺就把你踹下马车!”
“那你凑近一点,我就告诉你。”
木头充满期待地眨着眼睛,乖顺地把耳朵凑近长乐。
“我告诉你,是这么一回事。”
“咝。”木头吸凉气。
长乐把木头的耳垂轻轻地含住,于是,马车里上演不良情节……
次日,木头正襟危坐,问:
“你为什么喜欢俺?”
长乐故伎重施,木头如柳下惠再世,一掌拍过长乐的脸,哼声道:
“你这张脸,老娘没兴趣。”
长乐摸了摸脸,脸是南宫寒光的脸,木头确实有点抵触,昨夜春宵都没有亲过他的脸一下。所以长乐笑,正襟危坐,道:
“这张面皮应该干了,可以取下来了。”
说完长乐小心翼翼撕下了假脸,于是,木头看着长乐回归的妖娆面孔,不争气地流下了口水,最后,木头把长乐扑倒了,问题无疾而终。
第三日,木头枕着长乐的肚子,撒娇道:
“你告诉俺,不然俺死不暝目。”
长乐捂住了木头的嘴,道:
“说死不吉利。”
木头装死,闭着眼睛老半天不动,也不呼吸,长乐自言自语:
“难不成是被我捂坏了?”
长乐说完就又补充道:
“看来得渡气。”说着长乐作势就要亲木头,木头一下就蹦了起来,怒气冲冲道:
“你不告诉俺,俺就不当黑衣楼圣女,俺要离家出走!”
长乐眯眼睛,装困,一点点地睡着,渐渐呼吸均匀。木头被无视了,木头气愤了,木头开始嘁哩哐啷地打包,琴是琴,包袱是包袱,木头左背右抱,准备跳马车。
可是,木头还没跳,就发现她的腿被长乐抱住了,长乐泪眼道:
“孩子她娘,你走了,孩子怎么办?”
木头晕,木头吼:
“哪来的孩子?”
长乐镇定道:
“现在没有,很快就有。”
木头道:
“你松开俺的腿!天涯何处无芳草!”
“你为什么这样不讲道理?”
“因为俺是女人!”
“做女人真好!”
“那是!你松开俺的腿!”
“不要。”
“你不松俺就踹啦!”
“你踹吧,踹死我最好,孩子一出生就没爹。”
“没有孩子,哪来的爹。”木头很清醒地吼。
“没有爹,哪来的孩子。”长乐狡辩,木头被绕晕了,最后木头难过了,木头趴在马车靠枕上嚎啕大哭,眼泪哗啦啦浸湿了一大片,长乐无措了,长乐拍着木头的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