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触感,与梦里的不相上下。
沐小姐,请你不要这样她推拒着身上不停起伏的人。
不要?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你在梦里可不是这么想的,方老师。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梦
我听到你说的梦话了。
沐危雪眼角风情摇曳,她嘴上这么唬她,实际上她知道她做的什么梦,甚至连梦里女人冲撞自己的力度也一清二楚,因为她也在那个梦里,她装成被设想的对象体验了全程。
你也是想要我的,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沐危雪问话的神情带着点儿楚楚可怜,她捡起床头柜上的眼镜为方虹珊戴好,娇嗔地命令着,看我,看着我方老师。
方虹珊的眼睛恢复清明,对方的身体太过美好,每一处都是上天精心创造的成果。
我不美吗?
绝美。
那你为什么不肯爱我?
我们都是女人,你要我怎么爱你?
方虹珊终于说出了梗在心底多时的刺,她早已不是二十出头能为爱痴狂的年纪,到了她这个岁数,要考虑的东西会更多,工作、孩子、生活和影响
先不说她本身对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件事是有多排斥的,她扪心自问,如果和沐危雪在一起了,她能带给对方什么?她并不能保证自己的爱不变心,也不想让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女生将青春浪费在自己身上。说到底,她就是不敢背负起这一份沉甸甸的不求回报的爱。
我们现在相爱就足够了。沐危雪不懂她的困扰,几万年里从未懂过。
她吻着方虹珊的唇,在她迷离时脱去她的衣裳,两具美体纠缠一处,沐危雪含着方虹珊的手指,道:你肯以男人身份要我,却不愿以女人身份要我,如此矛盾,我搞不懂了。
方虹珊指尖被她含得滚烫,心神在恍惚和荡漾间徘徊,她说:当一件事超出人的认知时,人通常更愿意选择自欺欺人,而不是去相信真相。
你不愿意承认自己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爱上了女人。
是我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在作怪。方虹珊低头,她现在的脑子还是混乱的,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她爱上了沐危雪,还差一步,就将万劫不复。
我不碰你,你碰碰我也不行吗?沐危雪坐在她腿上,身子一滩水似得晃荡着,我这里很湿了,是为了欢迎你而流的,你不进来看看吗?
方虹珊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粉穴处的湿润流到了大腿,顺着腿肉淌到她的膝盖上。她无措地摇头:我,我没有没有男人的那个东西。
沐危雪抓着她舔过的那只手,径直送到身下。
啊
啊!
两个叫声,前者是爽的,后者是吓的。
方虹珊的指腹触及逼仄的洞穴,本能地就要退缩。
你乱挣扎的话,我会疼的。
因沐危雪这一句,方虹珊果然不敢乱动了。
伸直了方老师,嗯
女人嘴里发出猫儿叫,主动地迎合着木讷人的手指。
方老师是过来人了,怎么还跟爱臆想的小姑娘一样,觉得男人的那根是什么好东西?女人的快感来源于阴蒂,而非那个洞,对于不爱的人,再怎么捅那里都不会有感觉,心上人进去就不一样了,因为不管是什么东西进去
我都会很有感觉啊~
沐危雪的淫词浪语刷新了方虹珊的三观,她当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工作后又是立身正派的人民教师,身边同事和朋友也都是正正经经、公事公谈。她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
这么直白的,不加掩饰的低俗。
最令方虹珊气郁的是,她竟不觉得粗鄙。还是拜她那陈旧的思想所赐,在潜意识里,她觉得女生对女生再怎么下流粗俗,都是无伤大雅的,因为她们不具备掠夺性和贬低性,故而再夸张,都好像只是听了一段荤调侃一样,被调侃的女生不会觉得被冒犯,相反会感到些许欣喜,被同性认可的欣喜。
譬如她上学时就被不少女同学揩过油,她们走过她身边时摸一把她的胸和屁股,嘴上还要夸着好弹好软,她再以相同的手法还击回去,一来二去,以这种奇怪的交际促进着友谊。
然而眼下的状况不同,沐危雪是真想自己要她的。
方虹珊心慌意乱,她还没有做好承担另一个人的人生的准备。
方老师怎么不说话,嗯~还是说,我说的不对?沐危雪将方虹珊的手掌贴在私处摩挲,她半咬着唇,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波浪长发滑下一侧,遮住了一只眼睛和半边身子,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你说的不错方虹珊回想与前夫仅有的那次,对方不做前戏就猴急进入,全程不顾她的感受,那撕裂般的疼痛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方老师平时自己解决过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