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崽,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你那個不會系腰帶的舍友說的。」柏夏舟淡淡,「以後不許幫他系。」
今天在隊伍里沒等到年煜澤,便拉了中午碰上的人問問,順道也問了一下下午腰帶誰系的。那人顯得很緊張,唯唯諾諾地說了之後,還前言不搭後語地強調自己家也有保鏢,然後撒腿就跑了。
「好吧,但我系得很快,沒有你想像的那樣。。」年煜澤今天一整天體力消耗殆盡,已經很勞累了,「你為什麼還穿著軍訓的衣服啊,一直沒回去嗎?」
他覺得自己已經學了一萬年疊被子,離下訓應該很久了。
「幫我系一下。」柏夏舟就等著現在,咔噠一聲鬆了自己的腰帶,「看看你怎麼個快法。」
第44章
年煜澤真的很累,但柏夏舟非要他系腰帶。
眼見周圍一片漆黑,他就把腦袋靠在柏夏舟肩膀上,整個人也倚上去,分走了大半重量,慢吞吞地摸索著扣腰帶。
他雙手環在柏夏舟腰上,摸一下拽一下腰帶,摸著摸著柏夏舟就按住他的手,聲音沉沉:「就這樣給他系的?」
年煜澤笑了:「對呀。」
「那完了。讓他睡覺睜隻眼。」
「好兇啊船崽,那我呢?」年煜澤的爪子還在到處亂摸,心想柏夏舟真好,一聽就不會針對自己,只想著幹掉別人。
「你也一樣。」看著他美滋滋的樣子,柏夏舟威脅。
年煜澤難以置信地瞪圓眼,柏夏舟看了他一會兒,還是伸手捏了捏他。
「你捨不得的,船崽。」年煜澤貼貼。
柏夏舟把他亂摸的爪子扒拉下來,牽在手裡。溫暖的溫度在兩人之間傳遞,在這個涼風習習的夏末秋初之夜,樹葉沙沙的聲音讓一切都顯得很美好。
明明親都親過了,但年煜澤對諸如這種牽手和改變稱呼這種小行為反而更羞澀,臉紅得像個蘋果。
回到宿舍之後,姜遠謹慎地看著他:「我就說你被曬傷了吧。不過我不打算讓你使用我的曬傷藥,因為你今天讓保鏢來威脅了我。」
「什麼保鏢啊,我也沒曬傷。」年煜澤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匆匆去洗漱完之後躺上了床,把自己的紅繩小金牌舉到燈下傻樂。
年煜澤本來就很好看,眼角眉梢都富於風情,眼神和臉蛋又很純真,捲曲的頭髮堆在額頭上,被燈光籠上了一層薄紗。
姜遠在他的隔壁床,先是不由自主地欣賞了一會兒,但是當看清他手裡的東西,立刻不甘示弱地舉起脖子上戴的大塊實心金疙瘩:「我也有。」
「比不了的。」年煜澤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上,隨口回答。
被忽視的姜遠感到難惱火和不可思議,不願再賜予年煜澤聊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