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到了天黑。
秦秀竹和柳槐月进屋睡去了。
秦熠然也很自然地进了柳莺月房里。
可他现,柳莺月并没有要睡觉的意思,而是坐在灯下,拿着剪刀剪着什么。
“莺月?”
柳莺月回头,见秦熠然穿着中衣,坐在床沿,有些怨念地朝她看来。
“就好就好,你先睡吧。”她要设计自己婚事的礼果盒。
他先睡?
他如何睡得着?
秦熠然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还病着,早些睡。”
“我的风寒病好了,已经不鼻塞了。”
“我……有些不大舒服。”
“要不要抓点药吃吃?”柳莺月终于放下了剪刀,朝床边走来。
秦熠然伸手将她拽到怀里,推到床上,“睡一觉就好,不必吃药了。”
他将柳莺月摁进了被子里。
柳莺月脸色微窘,他怎么着急起来?
是想办事了吗?
“那个烛火还燃着,太亮了。”柳莺月将被子往上扯了扯。
秦熠然放下帐子,“闭了眼,就当看不见。”
他将她捞在怀里。
玩得够花,开着灯办事?
柳莺月心里七上八下的,将自己挺着棍子,等着秦熠然办正事。
可秦熠然只是将她搂在怀里,依旧不往下进行了。
柳莺月大吸着气,他莫非不举?
秦熠然已经闭上了双眼,她不敢当面问。
便伸着手,悄悄往下摸去。
只稍稍碰到了尖尖,就被秦熠然一把抓住小手,整个人也被扑倒。
秦熠然哑声道,“不害怕?”
“我……”才张口,唇就被秦熠然碾上了。
两团火几乎要将被子烧了,可秦熠然仍旧没有再往下展了。
而且,柳莺月现,秦熠然的心情似乎不大好,他很痛苦地搂着柳莺月,一声一声地说,“和我保持距离,柳莺月,别离我太近。”
柳莺月睁大双眼,是他将她抱在怀里的,她该如何和他保持距离?
“秦熠然,你……不舒服吗?”他伸手搭上他的脉搏。
血火很旺,并没有什么不好。
“我很不舒服,看到你,哪哪都不舒服,柳莺月……”
-
两人都淋了雨,柳莺月的风寒作得早一些,秦熠然的要慢一些。
半晚,秦熠然烧了,说起了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