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曦还没来得及张嘴,傅砚初淡淡道:“封口费翻倍。”
好好好,这么砸她是吧。
不就是怕大家去坏他好事,这种辛苦活还是她来做好了。
楼上,卧房的门被人推开,绕过玄关后,开阔的视线中并没有沈听月的身影。
直到衣帽间的门被人推开,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的克里诺林裙缓缓转身。
垂落在肩的头被挽起盘在顶,露出白皙莹润的肩膀和锁骨,沈听月脸上笑意明媚,朝他走来,裙摆随着轻盈的步伐摆动,像是一朵盛放的紫蔷薇。
“阿砚,我才现,原来有人八年前就开始当田螺姑娘了。”
证据被人当场拎出,傅砚初不置可否,弯了弯唇,“那我运气不错,八年前就在婚纱区的更衣室外等过老婆。”
往昔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她恍惚记起,那日礼服区的更衣室占满,店员就带着他们去了婚纱区。
试衣的正后方是一条长形沙,一般是新郎专座,用来陪妻子挑选衣服和给予选衣建议的。
傅砚初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垂帘拉开时,负责帮她穿衣的店员笑着道:“先生,您太太已经换好了。”
十七岁恰好游走在青涩和亭亭玉立中,是最难让人分辨出具体年岁的时期。
当时赶着返校,她没空解释,没想到许多年后一语成真。
傅砚初揽过她的腰,将人圈在柜门和自己中间,锋利的喉结滚了滚,似有痒意划过,他声音染着几分哑,“很漂亮,和当年一样。”
沈听月勾着他的脖子,“这个礼物惊喜吗?”
“惊喜。”下一秒,身后的丝绸缎带被人挑开,傅砚初眸色微深,“宝宝,礼物不是用来看的。”
他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是用来拆的。”
傅砚初的唇咬在她唇上,像是即将掀起风浪的前兆。
沈听月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回吻,软着声音回:“再过几天。”
到时候他就不用忍的这么辛苦。
这句话像一触即燃的导火索,傅砚初怎么会听不懂。
他动作依旧温柔,唇上的力度却越来越重。
和那晚在海洋公园一样,却又有些不同。
克里诺林裙的正式穿戴需要用塑身衣和裙撑,但是家里没有,她是直接套在身上的,以至于背后的系扣解完,衣领的弧度又往下渐渐滑落。
紧接着,傅砚初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拿开一只。
很快,手心的热度比她身上还要灼人,沈听月再迟钝也瞬间反应过来。
他说:“今晚也需要傅太太的拯救。”
她脸色爆红,无名指的婚戒被他摘下随手搁在岛台上。
心跳如擂间,听见傅砚初抵在她耳畔,声音很低,“宝宝,钻石的切割面有点锋利,会痛。”
沈听月轻颤着靠在他怀里,一时分不清谁更难捱。
小姑娘杏眸氤氲着薄雾,“阿砚,我……我不会。”
他低头亲着她,绵长而缱绻,“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