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担心的是与此相反的东西。
“呜”
舒年趴在床上,抱着被子,将脸埋进去,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其实之前他没多想什么,师兄曾经帮他取过卵,那时候师兄温温柔柔的,一切都很顺利,哪知道现在竟然这么而且还没进入正题,要是真的等到
他偷偷看了一眼黎夜,吓得白了脸色,忍不住向前爬,却硬是被按住了。
“别乱动”
黎夜鼻尖冒汗,他比舒年着急多了,不想让舒年嫌弃他,但是他确实没经验。
他是不是舒年所有男人中的最差的一个
当了二十几年的少爷,黎夜样样出类拔萃,自卑这种情绪还是他第一次有。
“疼”他问。
舒年摇摇头,也不是疼,这种感受他说不清楚,总之
他忍不住掉泪,黎夜听到他细微的哭声,心疼得要死,小心翼翼地低头亲吻他“别哭,你别哭。”
舒年嫌自己丢人,把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仿佛要把自己闷死。
没有了视觉,其他感官就变得敏锐起来,突然舒年听到了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心跳漏了一拍。
他们明明锁了门,是他的错觉吗
舒年正要抬头看,感到身上忽地一轻,他被拉着坐了起来,眼前被微凉的手蒙住了。
他顿时僵住了。
身后的人有着浅淡的气息,干净好闻,是他很熟悉的。
他脸上的红晕褪去,显得苍白,颤声叫道“师兄”
郁慈航轻笑一声,如玉石撞击,冰冰冷冷,毫无温度。
舒年慌极了,心跳如雷,指尖都麻了。
严格算起来,其实他和郁慈航没什么关系,就是感情好的师兄弟,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不想被郁慈航现。
他都大半夜偷偷溜过来找黎夜了,结果还是被师兄抓住了。
黎夜毫无动静,舒年挣脱不开郁慈航的桎梏,担心黎夜出事,不得不问“师兄,黎夜呢他怎么不说话”
郁慈航的手蓦地收得很紧,掐得舒年很疼。
过去师兄从不为难他,甚至没说过一句重话,这还是第一次师兄真的气坏了。
“还在关心他”郁慈航轻声问,“年年,你就这么喜欢他”
“不,师兄,你听我说”舒年摇头,“你先放了我。”
“我可以听你说。”郁慈航笑意盈盈,“但别想我放了你。”
舒年的眼睛被绑上了领带,眼前黑漆漆的,手也被绑在了床头的栏杆上,不知是什么东西,舒年怎么挣也挣不开。
双眼不能视物,他听到了衣物的窸窣声,郁慈航正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年年。”郁慈航语气淡淡,“我从不强迫你,但是,既然你愿意接受他,倒不如接受我,我和他没有区别。”
“师兄,你听我解释”
舒年急了,换上了鬼话“如果我不和黎夜我可能会死”
郁慈航脱衣服的动静停了“你指的是”
“你先告诉我,黎夜没事吧”舒年说,“要是他死了,我无法完成游戏目标,之后就会”
“他没事,就在旁边。”郁慈航沉默了一会,“年年,你好好解释一下。”
听到黎夜平安无事,舒年松了口气,他还没把黎夜是真人的事告诉师兄,生怕师兄把他当成游戏人物轻易杀掉了,好在师兄不是滥杀之人。
现在黎夜不出声,应该就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