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把你们都杀了,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叶定宜却还有的是刀补,“你心爱的柔儿给你下的药那么毒、那么霸道,你至今都还恼着她吧?”
“其实你恼错人了,到底这么几年的夫妻,她对你也不至于这么狠。”
“她找的药,本来只是让你再不能生育了,用还是没问题的。”
“也得防着一下就让你现问题,跟她反目成仇不是?”
闵心柔气得嘴唇直抖,“是你……原来都是你!”
“你这个阴险毒辣的贱人,只会躲在阴沟里害人的老鼠、毒蛇。”
“你有本事就直接冲我们来,却非要用这样阴险的招数,你、你……你绝不会好下场的!”
“我的清儿,我的澈儿啊……”
说到最后,眼泪也再忍不住。
若按她的计划,恒哥当日根本不会现,就算现,也绝不会气恨成那样。
她的清儿便不会、不会生下来就断了气。
她也不至于那么着急的去害叶宝宜那贱人的孩子。
是不是,一切也不会生了?
孟少恒也气得浑身乱颤。
恨不得吃叶定宜的肉,喝叶定宜的血,“你这贱人……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娶了你这个毒妇、搅家精。”
“就算我欺骗利用了你,也给你了荣耀,像你这样年纪轻轻就当上侯夫人的,你自己说满京城有几个?”
“还给了你尊重,让你当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也没有任何房里人姬妾给你添堵。”
“你但凡不是嫁给我,嫁给别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有这样的荣耀尊重,你还要怎么样?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叶定宜听得嗤笑起来,“你选我当你的侯夫人,不是为了给你心爱的柔儿占位子吗?”
“怎么有脸这样颠倒黑白的粉饰,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让我当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不是为了让我出钱又出力,心甘情愿做你和你们全家的冤大头么?”
孟少恒越想越气。
再也忍不住,挣扎着立起来,想要去掐死叶定宜,“贱人……毒妇……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惜浑身都实在太痛也太虚弱,都不用叶定宜出手。
他已徒劳的自己先脱力,又瘫了回去,大口大口喘起气来,“贱人……贱人……”
叶定宜仍是笑容不变,“至于我当时为什么要算计叶宝宜进府。”
“除了我一样厌恶她、厌恶他们整个寿山伯府。他们竟还算计害我惊马,想要我的命,好让她取而代之。”
“那我当然要如她所愿了,正好有了她,便既可以膈应你闵心柔,让你们之间所谓的深情最终成为一个笑话。”
“还能让你和她狗咬狗,咬个你死我活。我不用脏手,都能坐收渔翁之利。”
“一举多得,我何乐不为呢?”
顿了一下,“对了,我还少说了一得。”
“在大佛寺那样的佛门清净之地,都能行那般恶心龌龊之事。”
“永宁侯府当然是想不臭名昭著都难了,自然,孟少茵孟少菱也再别想有好亲事。”
“若不然,后面又怎么会只能谋算把她们嫁商户?”
“所以打一开始就是一环扣一环,有了上一环的因,才会导致下一环的果。”
孟少恒一想,可不从闵心柔那边到侯府这边,两条同时推进的线的每一环都是前后相扣。
也正是每一环都越来越坏,才会终于导致了最终这个糟糕至极的结果吗?
气得又想掐死叶定宜了,“你这贱人好、好深的心机,好狠毒的心肠!”
“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闵心柔也气得直喘,“你这贱人……当时还装无辜,装受伤……”
“原来都是你早就计划好的,你早就挖好了陷阱等我跳……”
“你怎么能阴险恶毒到这个地步!”
枉她一直自作聪明,自以为一切都尽在自己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