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迎上他的視線,「江先生,菜是隨便拿的嗎?」
江既白明顯遲疑了一下。但他反應迅,快說道:「我照著月月喜歡吃的菜給你拿了一份。怎麼,不合口味嗎?」
溫菘藍:「……」
她扭頭看向月月的大碗,果然是一模一樣的菜。
驚呆了,老鐵!
月月這孩子不僅和她長得像,連喜好也跟她一模一樣。
得,這下更像母女了!
江既白說:「要是不合口味,就重拿一份。」
溫菘藍連連擺手,失笑道:「太合口味了,我和月月喜歡吃的菜一模一樣。」
江既白撤下眼帘,沒敢看女人臉上明艷的笑容,嗓音淡淡的,「看來你和月月非常有緣。」
溫菘藍:「是的呢!太神奇了!」
這頓夜宵委實寒酸了點。可小朋友卻吃得格外盡興。
看到小孩子狼吞虎咽的樣子,溫菘藍忍不住問道:「月月平時是不是很少吃這些東西啊?」
江既白「嗯」了一聲,「不太健康,不敢給她吃。」
「抱歉,我不該帶小朋友吃這些垃圾食品的。」
「跟你沒關係,這是月月自己選的。就算她今天不吃,老顧也會帶她吃的。」
溫菘藍:「……」
他口中的「老顧」自然就是顧硯欽了。沒想到顧導私底下居然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帶著兄弟的女兒一起看電影不說,還帶她吃垃圾食品。
江既白時不時和溫菘藍說幾句話,一直分出心思照顧女兒。
小朋友吃得滿頭大汗,他抽出紙巾給女兒擦汗。
抬手的瞬間,大衣袖口往上提了一截,露出白皙的手腕,手腕上是空的,並沒有戴手錶。
她記得那位客人總是戴著一塊藍色手錶。
小朋友的肚子圓滾滾的,她心滿意足地拉著溫菘藍走出國貿大廈。
她口渴,要喝水。江既白被打發去便利店買礦泉水。
冬夜的冷風一吹,月月頭頂的兩個小揪揪松松垮垮,東倒西歪的。幾縷髮絲調皮地掙脫皮筋,貼到腦門上。
「過來,月月!」溫菘藍把小朋友拉到自己懷裡,「阿姨替你把頭髮重綁一下。」
小孩的頭髮很黑,很軟,就是不太密。兩根一次性小皮筋綁起來就一小束。
而且碎發很多,好多都綁不起來,只能用夾子夾住。
兩個粉色糖果的髮夾,糖果是用彩色毛線編織而成的,特別可愛。
溫菘藍估摸著這髮夾應該不是江既白的審美。
她問:「月月,髮夾誰給你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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