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说了贾家的困难,又说了这个困难是因为你的原因而出现的。
这样,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潘伟中都不能熟视无睹。
必须拿点钱出来帮助贾家。
“捐钱?给贾家捐钱?”
潘伟中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向易忠海。
“是啊!潘科长,你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干部。”
“总不能看着厂里的职工生活困难而见死不救吧?”
“怎么说,贾家如今的这个情况,也是当初你一手造成的吧?”
易忠海继续对着潘伟中,实行道德绑架。
“哈哈哈!给贾家捐款,易忠海你怎么说得出口?”
潘伟中指着易忠海大声的笑了出来。
易忠海听到潘伟中的奚落之言,一下子脸色变得铁青。
在这个四合院里那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人敢和他这么说话。
“潘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忠海大声的问道。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呗!”
“想要我给贾家捐款,你怕是想多了!”
“什么叫是我造成他们家的困难的?”
“如果当初你们不私底下想要瓜分国有资产,会有今天吗?”
“当初没有不把你们几个给送进去,这都已经算是厂里面留情面了!”
“你怎么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什么贾家困难是我造成的?”
“我呸!易忠海,你好大的脸啊!”
潘伟中的一番话,都市引来了住户们的议论。
“是啊!潘科长说的好像没错。”
“他们几人要是没有去私分房子的话,厂里面也不会降他们的工资。”
“贾东旭也不会从二级变成一级,那里还需要我们给他们家捐款呢?”
“谁说不是啊!”
“对,对,对,我觉得人潘科长说的有理。”
住户们的议论声传到了易忠海的耳朵里。
他气得双手抖,不断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还有,这个贾家真的就这么困难吗?”
潘伟中接着说道。
“人阎埠贵,阎老师每个月多少钱?”
“我听说,他好像也是每个月二十七块五左右吧?”
潘伟中把目光投向了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听到潘伟中的话,骄傲的点了点头。
“潘科长说的没错,我现在工资稍微涨了一点。”
“每个月由原来的二十七块五,变成了现在的三十三块五。”
潘伟中听到阎埠贵的话,点点头。
“你们看,人家闫老师家不也是六口人吗?”
“而且,人家的孩子全都是青壮年。”
“俗话说的好,半大小子,吃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