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从迷茫中醒来,现外面在下雨,有轻微的风从开了个缝的窗刮进来,腰上有点重,下意识想动一动,就听到旁边传来哼哼声。
“别闹,我累死了。”
“?”现在身后抱着自己,腿还搭在自己腰上的雄主,安德烈几乎又一次被眼前的情景弄懵。
刚才不是……死了吗?
他以为就像雄主无数次说过的那样,把他‘杀掉’了。
为什么没死?
“唉……”于寒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搂紧了些,费力的挤进他颈窝里,再一次把自己安置好位置后开口就是脏话:“妈的,玩你一下,要老子半条命。”
“雄主?”
“还叫我雄主?”
安德烈在梦里叫了好久的主人,但是睁开眼,他还是沉默了好久,没办法接受自己眼前的状况的陷入谜团:“您……”
“无论我做什么,我都是雄主,是吧?”
“……是。”
“嗯,听话。”疲惫到闭上眼,又叹息一声:“快睡觉……不然死的就是我了。”
安德烈傻傻的愣着,不用看都能想到男人睡着后满是温柔的眉眼,那双眼,睁开时却总是带着一些戏谑像是随时都有小小的坏心思。
这样的一个人,不能只属于他。
十分的后悔。
当初就不应该把他送回去,就该以他所认为的救命之恩要挟,让他给自己当一辈子雄主。
或许……就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更可以名正言顺的说:我不喜欢你和其他雌虫接触,我不喜欢。
没死成的安德烈看看房顶,又看看床头那只纸飞机,再看看房顶,再看看纸飞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的,一点困意都没有。
倒是抱着他睡觉的男人,睡得要多香有多香……喷在他脖颈上的热气噗嗤噗嗤,挠的痒痒的,也让所有的感知几乎都集中在了那一小块儿。
好像,比梦里那些折腾都难熬。
直到太阳落下去,八个月亮飞上来,八个月亮又下去,太阳又升起来……过了一天一夜,身后才终于唔了一声,打了个哈欠。
好不容易等到他醒,安德烈僵直的腰可算是敢松懈一些……松了口气的同时,胯骨也‘咔吧’一声。
身后是晨起男人逗他的轻笑语气:“怎么了?”
“没……”
雌虫没有承认,一直被雄主腿压着,怕他不舒服,所以盆骨始终没敢放松……顶了一天一宿。
腰后被轻轻的揉捏两下,随后又是调侃:“你真可怜。”
“我不可怜。”
“你可怜。”男人的笑声越演越烈,在他颈后亲亲:“前任雄主是变态,现任还是变态,怎么不可怜呢?”
“……”安德烈知道他说的是纳维尔,此时竟然有些无话可说:“这……确实。”
他在梦里那些花样,很多雄虫都与之不及。
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