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点点头:"是该做个了断了,秦九,你既然敢把秘密告诉给羽生小夜,难道还躲在女人的身后不敢露脸吗?"
站在羽生小夜身后的一个忍者,慢慢扯下蒙脸巾,正是秦九。
"你是什么时候现我的?"
陆尔轻蔑的一笑:"从你勾结老毛子,屠了秦家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安平屯在山里,老毛子为什么单单去屠杀安平屯?谁跟安平屯有这么大的仇?
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了,
你从小父母双亡,你那个时候已经种下仇恨的种子了。"
秦九冷笑了一声:"我当然恨他们,我永远忘不了,我爹我娘染上了疟疾,我挨家挨户的磕头,但没有一个人帮我,我爹娘死了,那些人竟然说我爹娘是横死的,连祖坟都入不了,你说,我该不该恨?"
陆尔沉默了,这无所谓对错,毕竟疟疾传染性强,屯子里的人害怕,不伸手帮忙也是正常。
"你恨我我知道,要不是我贪恋美色,刚愎自用,也不会害的你家破人亡…"
秦九大吼一声:"你说的轻松,我眼瞅着媳妇被轮奸,儿子被刺刀捅死,我能不恨你吗?你为了这个扶桑娘们,引狼入室,我就算是重活一回,也永远忘不了那个场景。"
陆尔深鞠一躬:"对不起…"
"哈哈活了两辈子,才听到你说的这句对不起,真不容易,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也是重生回来的呢?"
陆尔苦笑一声:"原来我还没有想到,可是直到南盗门勾结鬼子,处处与我作对,我就猜到了,我身怀七星佩能够重生,你也一样,怎么会不重生呐,毕竟咱们是死在一起的。"
羽生小夜上前一步:"陆君,该叙的旧已经叙完,怎么样?我的条件你答应吗?时间不多了,我知道你的部队正在与关东军交战,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陆尔看着羽生小夜,目光很复杂:"你觉得已经胜券在握了吗?"
羽生小夜摇着桧扇,猛然一挥,忍者扑向奉军众人,只是几个呼吸间,除了张汉卿、陆尔和那个壮汉,其他人都躺在了血泊之中。
陆尔摊开双手,低声说道:"好吧,既然你们想死,我必成全。"
他的掌心蓦然泛起了金光,无数的符咒在金光中穿梭,
所有的人都动不了了,只有羽生小夜还在挣扎,她的身后出现了天狗,
陆尔轻轻走过去,拔出了羽生小夜佩戴着的太刀,他轻轻地抚摸着羽生小夜的脸,这曾是他最爱,也最恨的女人,
陆尔手中的太刀一挥,斩下了羽生小夜的头颅,
他手中的太刀不停的挥动,将忍者和川岛东珍,麻衣真理子斩为两段,
最后,他站在秦九面前,伸手按在了他的胸前,
秦九挣扎着吐出了几个字:"这就是七星佩的…"
陆尔后退一步,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一只干枯的手从漩涡中伸了出来,
从秦九的胸口抓出一块七彩斑斓的玉佩,又收缩回漩涡之中。
秦九一脸的绝望,
陆尔手中的太刀插进了他的胸口。
"念在兄弟一场,留你个全尸…"
......
奉天城外,大队的胡子策马而去,陆尔和张汉卿并肩而立,陆尔看了看不远处策马而立的炫炫,宝宝,莞尔,颜筝,还有那十几个生死兄弟,
张汉卿长叹一声:"兄弟,你就不能留下来帮我?我把东北交给你,我进关。"
陆尔搂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五年来我想了很多,我现,还是这林海雪原最适合我,那里有着快意恩仇,没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这次,我把关东军赶回了吉林,但是鬼子的野心永远都不会死,六哥,你多保重吧,也许有一天,当侵略者再卷土重来的时候,咱们兄弟还能并肩作战!"
张汉卿紧紧的和陆尔抱在一起:"兄弟,我决定了,南北易帜,华夏统一,我不会做民族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