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呀。”
王鹤逸。。。。。。。。。。。。。。。。“别想贿赂哈,咱们一码归一码。”
钱哲文看见檀爸爸将车开走,挪开位置,他瞧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物品,他用手推了推王鹤逸,一脸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右边不远处的地上。
“王鹤逸,你家今年可以不买东西了。”
“什么?”
钱哲文的话听的王鹤逸云里雾里,他顺着钱哲文的手看过去。。。。。。。。。。。。。。。。。。他家一共四口人,他瞧着比他姐还高的水果箱以及地上各种礼品箱。
“弟,小钱钱,搬啊。”
王念安等檀爸爸去停车将车开走后,这才看见她弟和小钱钱与檀健次站在一起,三个人不动如山,摆造型呢!
“王念安,这活得加钱!”
钱哲文没想到有这么多东西,大夏天搬完还不得出一身汗,累晕过去。
“好嘞,我明天给你加活。”
王念安提着东西笑盈盈的往门口走,她也没想到檀健次家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这些东西什么时候买的?她昨晚还没看见呢。
“王扒皮!”
“嘿嘿,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王念安打开大门示意他们快搬,她带着安妮和檀妈妈先回家了,屋外的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随后一人抱着一件东西往屋内走。
“哎呦,亲家!”
檀妈妈喜悦的声音骤然在王念安和安妮耳边响起,听得她们一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表婶看见侄女她们进门了,赶紧迎上去,把人迎进去。“卿儿奶奶,里面坐。”她不忘朝后面看一眼,其余人呢?
“婶,他们在后面搬东西呢。”
王念安看出表婶的疑惑,她朝着表婶解释一句立马蹦跶着跑了。她跑到客厅见到钱老和钱师母正在带卿儿,她开心地跑上前一把抱住钱师母。
“我对我们卿儿太奶,思何可支。”
狗腿!钱老瞧着孽徒一上来先哄老伴,哼!
“安安,我们前几天才见过呢。”
钱师母搂着王念安,这小嘴惯会嘴甜,哄人开心的话一套又一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这时,王念安瞧着身穿白衬衫西装裤的钱老?“钱老板,今天开会了吗?”穿这么正式,今天周四,院里应该没会议呀。
“是,专门过来开家庭会。”
对老伴就是卿儿太奶,对他就是钱老板,厚此薄彼。
“嘿嘿,你老最近很幽默呀。”
钱老板现在怎么越来越会阴阳了,她读书时也没见他这样啊。
这时,表婶拉着檀妈妈走到客厅,安妮跟在身后,她瞧着屋里的架势,隐隐觉得她哥那晚真是地道。
檀妈妈看见钱老夫妇真的过来,她赶紧上前问好,陪着孩子舅奶和太奶聊天。
陈安妮则坐到安安姐旁边逗弄钱老怀里的卿儿,王念安没看见表叔,疑惑不已,人呢?她转头看向表婶询问:“舅奶,咱舅爷呢。”
屋内人早习惯王念安时不时蹦出不着调的称呼,特别是钱老,只要孽徒不在开大会的时候,突然给他来一句钱老头或者老钱,他就谢天谢地了。
“你表叔楼上呢。”
表婶想起老伴心里直想笑。老伴收拾好弄完一切,立马跑到楼上翻箱倒笼换衣服,嘴上念叨着今天不能被亲家比下去。
这时客厅里的人看见檀健次他们进来了,进进出出不停搬东西,表婶望着堆满一个角落的礼品。。。。。。。。。。她怎么觉得今天不是来拜访,是直接找她要户口簿呢?
钱老和钱师母望着那一角落的东西,他们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有女儿的满足,自己女儿结婚的时候,双方父母吃了个饭,连婚礼都没在国内大办。
檀健次看见客厅里的钱老,心里愈紧张了,深怕等会那位长辈给他来一句:“我反对!”
三人搬完东西,洗完手消消汗才走到客厅挨着自己家长辈坐下,诺大的沙瞬间变得紧凑。
“你们不热吗?坐椅子不行吗?”
王念安不满地看向最后来的三位大老爷们。她觉得自己的空间越来越狭小了,担心挤到钱老板,她从最开始葛优躺已经变成了正襟危坐。
“檀健次,你别挤我。”
王鹤逸一听他姐的话,立马演上嚣张的小舅子,心里贼爽,这几年的气准备今晚出了。
陈安妮听见王鹤逸不耐的语气,默默在心里为她哥祈祷,果然有人对比才能知道自己身边人的优点。
“我挪点。”
檀健次猛然听见王鹤逸喊他全名,好小子,这么快就开始摆上架子了,咱们来日方长!
其余长辈瞧着王鹤逸和檀健次两人的神情,一个笑脸,一个不满,姐夫和小舅子嘛,正常!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