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沙发上起来,勾住男人的脖颈。
“谁跟你说,我是因为顾锦宸而喝酒的?那个贱男人我早就看不上了。”
“不然是为了什么?”
“为了庆祝不行吗?”她醉眼朦胧的问。
“谁庆祝是一个人庆祝的?”
“安浅要为去颠北做准备,而我,我也没有别的朋友呀。”她笑的妩媚的说。
权衍墨拧了拧眉,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她没有朋友,家人不提也罢,至于同事,多数都是带着有色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