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表示,那些文字既不是古文字,也不是外文,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文字。
“很抱歉,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不过这烟斗上能藏有这样一幅精美的微型画,肯定不止是为了美观。我们可以一起研究,找出答案来。如果方便,你们把烟斗留下来,我要查阅资料,或许需要几天时间。”
刘教授诚恳地出请求。
我默默看了一眼程橙,程橙又看了一眼夏希海。
虽说我们仨是合作关系,可夏希海才是主导者。
他略作思索,点头答应:“好,那就麻烦您了。”
“不妨事。”
从刘教授家告辞离开之前,夏希海还特地给了他两张符,盯住他贴在书房门框上,另一张则要随身携带。
“虽说应该不会有危险,可以防万一,您还是收下吧。”
刘教授满口答应,对那两张符也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离开刘教授家,我们去附近一家酒店开了三个房间睡下。
带着狗,找个能住宿的酒店也不容易,最后加了5o块钱才肯让我们入住。
第二天一早,我还抱着小黑妞儿呼呼大睡时,房门被狠狠敲响。
爬起来开门,看到程橙焦急的脸孔。
她抓住我耳朵,大声喊:“别睡了臭徒弟,出事了,快跟我走。”
“干哈?”我睡眼惺忪的,衣服都没穿呢。
“刘教授死了。”
“啊?!”
我手脚有点冷,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恐惧感。
这也太巧了吧?
赶紧洗漱完,带上狗子,和夏希海、程橙一起赶往刘教授家。
老人家时独居,一对子女都在国外定居,也是做学术研究的。
现如今,家里只有他和白天上门打扫做饭的钟点工保姆。
我们到刘家的时候,外面已经围了一圈警戒线,一些邻居在线外指指点点地议论。
几台警车停在路上,有穿警服的、便衣的,还有穿白色防护服的,在房子周围里忙碌着。
警察一见到我们,就叫到一旁谈话,显然我们是嫌疑人。
我和程橙是绝对不会杀人的,夏希海就难说了,面对警方盘问,如实回答即可。
很快嫌疑洗脱,可我们想进屋的打算破灭了。
那是案现场,已经封锁,不允许进入。
就连烟斗,都成为证物。
烟斗为何会是证物?
我深表好奇,可警察也不爱搭理我,没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悻悻然转身,离开小区,在附近找了个早餐店吃饭。
大家心情似乎都很沉重,吃饭时谁也不说话,只有筷子碰着碗盘的声音。
我手里的筷子有千斤重,连根粉都挑不起来。
夏希海吃的很快,起身对我们说:“两位暂且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他刚离开,程橙马上拉着我的胳膊低声道:“臭徒弟,你怎么看?”
我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幕场景,还有台词——元芳,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
苦笑:“不知道,挺迷茫的,或许和那个烟斗有关系。”
“是的吧?我也这么想,夏希海不像个好人。”
程橙看着夏希海逐渐变小的背影,目光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