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被一封封往下传,每一封信的流出,女君身上的血液都仿佛被一点点冻住了一样。
百官看完大怒:“这,简直大逆不道!”
“君上!这是通敌叛国之罪,您怎么敢?”
“君上,先皇病逝,是否有您的手笔?”
这些信也被传到君后手里,君后本来不信的,但看完后甚至不敢看一眼女君。
禁地
徐若栖:“莫君通敌叛国,其罪当诛。来人,拿下!”
女君厉声呵斥:“谁敢!”
徐若栖继续道:“从今日起,本王继位息壤女帝,统领息壤。”
朱丹第一个跪下:“老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谭佩也跪下,声音响亮:“老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心里本来就中意徐若栖为帝,如今莫君劣迹斑斑,更是拥护徐若栖。
“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莫冉带着莫站和自己父君一起跪下:“罪臣之子莫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莫洁不愿:“长姐!这分明就是陷害!如果这些信早就被发现,为何当年皇姑母不拿出来,非要等到现在?十年了,当年之事疑点重重,你不能因为母君关了你,你就这么对待母君!”
徐若栖:“朕说的你不信,那就让文武百官说说,这些信件,可是莫君的亲笔。”
朱丹道:“自然是。”
朱丹是君后朱宽生母,按理来说无论何时都会坚定不移的站在莫君这边,但朱丹都已经不认莫君了,那这件事就已经足够证明,徐若栖没有说谎。
谭佩留了个心眼:“敢问陛下,这些信件,您从何处得来?”
徐若栖:“朕当年在禁地九死一生,随着暗流流向境外,侥幸被长公主所救,这才留下一命。这十年,朕一直在长公主身边行事,这些信,自然也是借长公主之手查出来的。”
长公主三个字一出,再无人敢怀疑这些信的真实性。
朱宽只觉得一瞬间天昏地暗,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君上,您真的……”
朱宽与莫君自幼相识,二人一起长大,之前的情谊绝非常人能及。
这四十年来,莫君一直待朱宽很好,什么都和朱宽说,什么都告诉朱宽。
只有最近一年,莫君突然不愿意看一眼朱宽,还下令禁足朱宽。
朱宽见不到莫君,忧郁成疾,终日不得欢颜。
朱宽本以为,是有什么东西缠上了莫君,结果……
莫君所营造出来的一切爱意,在这一刻,都变得无比虚无缥缈。
事已至此,莫洁多说无益,也就不再多说,沉默不语。
这副样子,在旁人眼中就是已经忍下了罪名。
徐若栖:“来人,把莫君打入天牢,容后再议。至于莫君子女夫郎,全部关押在子女王府中,任何人不得朕当年手令不允探视。”
“臣等遵旨!”
禁军上前把在场的皇室中人一一带走,走到柳青身前时,冷月欣出言制止:“别动他!”
禁军瞬间不敢再向前一步。
眼见一场闹剧结束,徐若栖令人将这里重新打扫,准备重新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