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冤枉,磨墨手疼呢,爷也不说停,妾又怎敢私自停下,只能悄悄看爷,”
陈慎贞指尖从他鼻、唇处缓缓划过,柔声道:“爷也不知心疼妾,还怪罪冤枉妾,真是让人家这心里委屈~”
永安侯直接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怎么能不心疼,爷的贞儿这般可人,这柔夷,若是磨墨磨的红肿了,爷的心可都疼了。”
“爷~”陈慎贞推搡他两下,欲抽身从他怀中出来,
却被永安侯手上一个用力,牢牢锁住,
“这磨墨的事儿不适合贞儿,不过,倒是有更合适贞儿的事可做呢!”
说着,便垂头贴近她颈窝,
陈慎贞偏不让他如意,双手用力推了他一下,
“爷,这青天白日的,还在书房这儿,若被夫人知道了,妾可是活不成了!”
“哎方氏一向大度体贴,怎会过问这样的小事,何况纳你们进来就是给爷开枝散叶的,不行周公之礼,如何开枝散叶,”
永安侯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拉,“贞儿莫害羞。”
陈慎贞佯装违抗不得,顺着他的意思靠近,
却又在进行下一步时,及时躲开,
永安侯也不恼,又开始各种言说动手动脚,
陈慎贞见他快要忍不住就顺着给点甜头,后又借口推却,
总之就是故意吊着他,
眼神时不时的飘过房门处,
想来,方氏此时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吧!
此番借助那鹦哥儿之事闹开,再被撞见方氏撞见她二人在书房……
想来此事定不会善了,按照方氏的性子,定会开始暗中对她下手,
若是那隐在幕后之人真的同方氏有旧怨,必定不会放过如此拿捏她把柄的好机会,
必定要闹大,
届时,就不怕她露不出马脚!
陈慎贞自信一笑,
听着门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直接一个无力支撑,倒在永安侯怀里,
永安侯本就在几次周旋间,快没了耐心,见此,直接上了手,
衣衫渐褪,眼看马上要进行下一步,
外面突然响起了方氏的喊声,
“爷可在里面,妾身有要事相商,还请爷容妾身进去。”
永安侯充耳不闻,
方氏见没人回应,又喊了一声,这次声音,几近贴近了房门,
仿佛下一瞬,便要冲进来,
陈慎贞抿了抿唇提醒道:“爷,夫人喊您呢!”
永安侯兴致被扰,手上动作微顿,暗骂一声,“晦气!”
随后起身,也没整理自己半敞的衣襟,就大喇喇坐在桌前,
陈慎贞起身,慢吞吞的整理衣物,
门外方氏却是等不得,再也忍不住,直接推门进来,
一进门就看到二人衣衫不整,陈慎贞面色羞红,妆凌乱,口脂晕散,
哪里还不懂二人是生了什么,当下胸口狠狠起伏了两下,
也不顾往日形象,直言,“爷要宠幸妾侍,妾身无话可说,可也要挑一挑地方,免得让些不干不净的人,污了书房这等圣洁之地。”
不干不净?
这是说陈氏,还是在说他?
永安侯当下就黑了脸,
陈慎贞暗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