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改口道,“先把那两人给朕捉住!等宴席散了朕亲自去处理他们。”
。。。。。。
昏暗的厢房内。
沈应情手捂住鼻子,不耐地看着眼前跟情的公狗一样的男人。
怎么还没结束?
她分明记得每次父王来她娘这,没多久就会叫水啊。
恒王打了个喷嚏,心道不愧是入秋了,今日衣服穿少了多半是着凉了。
他看了眼时辰,转头看向身旁空空如也的座位,心中不免有些困惑。
这情儿出去透个气,怎么去了这么久。
但想到她身边有她的婢女跟着,且又在戒备森严的宫中,应当是不会被人谋害的。
殊不知她确实不会被人谋害。
因为她正在谋害别人。
看着被谋害的对象低吼一声身子一僵慢慢瘫软在了地上,沈应情拽了拽自己的衣襟,让它显得凌乱些。
又用嘴在自己手臂上吸了几个红印。
沈应情在心里数着他醒来的时间,慢慢挪到冯云开身边,还顺便给自己搬了个椅子坐。
看着那倒在地上,这半刻钟以来嘴里嘟囔着的女人名字甚至都不重样的冯云开。
沈应情难得在心里替自己那姐姐鸣了个不平。
虽然她优柔寡断脾气还大,有时候还会做出一些蠢事。
但冯云开这种傻逼男的,确实配不上她。
她抹了些白粉把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遮住,又用随身带着的小刀划开脚后跟往地上滴了些血。
——其他位置太容易被现了。
做完这一副事后现场的模样后,沈应情才撑着脑袋等着对方醒来继续做戏。
此时屋顶上的三人已经看呆了。
“这就是,女人,吗?”
千山咽了咽口水。
看着身边俩木桩子跟傻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他戳了戳空青的腰:
“喂,你问问老大,皇上怎么说?”
“什么毛病,老大就在一边。。。”
空青白了他一眼。
沧浪听到这两人的声音,淡淡道:“再闹腾就给我一起滚下去。皇上说先把这两人制住,等他之后来处理。”
千山闻言,一张娃娃脸都皱成了苦瓜:“那男的看起来好脏,我不要,我去对付那女的。”
片刻后。
皇上寻了个借口匆匆赶到。
——他生怕等宴席结束了,这药性若是太烈,冯云开若在宫中出了事就不好处理了。
苏顺福在一旁一手提着灯,一手慢慢把房门推开。
引入眼帘的是一个被一块布(大约是床帘)粗糙裹住的男人,身后还站着一个长着娃娃脸一脸苦大仇深的暗卫。
另一边是衣冠不整,正不断挣扎着的女人。
而这女人身边,站着两个黑着脸的壮汉。
苏顺福:“。。。。。。”咋回事,他记得这冯小公子不是习武的吗,怎么就安排了一个暗卫,这人员分配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