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非晚掰她的手,刚洗过澡的人,手滚燙,惹得她也跟烧似的。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向非晚逗她,叶桑榆一翻腾,车厘子都洒了,这会儿也终于看见,向非晚里面其实穿了,“有病,赶紧把车子给我捡起来!”
她凶,向非晚乖顺地捡起来,重新洗好喂给她,还摊开掌心,示意她吐出来。
叶桑榆不客气,故意大力噗的一声吐果核,口水都飞出来了。
向非晚也不躲:“少吃点,待会还要吃饭的。”
她逆反心理,一口塞了两个,噗噗两声吐到她手上。
“你这都没吃干净。”向非晚说着,拿起她吃过的那颗放进嘴里,她有点呆住,说不上修耻,还是恼怒,质问:“你干嘛吃我剩下的?”
“我喜欢。”
果然是变态,叶桑榆不吃车厘子了。
一顿闹腾,夜色深沉。
晚餐也来了,在晚上1o点的时候,更像是夜宵时间。
海鲜、浓汤、热狗……碟碟碗碗不少,叶桑榆吃车厘子都饱了,只喝了一份龙虾汤,味浓醇香,味道还不错。
向非晚剥了几只虾放到她碟子里,头也不抬地说:“这也是奴役我的一种方式,让我伺候你。”
她想了想,似乎也挺合理,吃了虾,还故意使唤人家剥螃蟹。
向非晚很会干活,蟹黄和蟹肉分开单独放,金贵的人都是别人弄现成的才肯吃,这会儿手都扎破了。
“差评,蟹肉上弘弘的,是不是你的血?”叶桑榆挑剔,向非晚真就认真凑过去,“不是,是螃蟹肉自带的。”
“那也差评。”她吃完螃蟹,实在吃不下了,“我要喝点冰的。”
向非晚这次不依她了,她生理期都要来了。
叶桑榆考究地打量她,费解道:“你怎么我知道生理期的?”
入狱后,叶桑榆的生理期一度混乱,后面心态相对平和,才算是进入稳定期,大约两个月一次,但始终有也没恢复到最初的一个月一次。
她出狱后来过一次,向非晚也不在她那,她自己都要忘记姨妈时间了。
向非晚说算出来的,自然是胡扯,她懒得问,但也确实打消喝冷饮的念头。
吃饱喝足犯困,人倒在床上迷瞪瞪地要睡着。
她又舍不得极光,强迫自己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晃点了不知多少次。
向非晚处理工作事务,视线也没离开过。
她好几次伸手下意识去接,但叶桑榆平衡力不错,摇摇晃晃又□□地坐直。
LT阮件上,冬青回复得委屈巴巴:向总,我知道了,下次会选个极光时间早点的国家,那明天我去接您,还是您自己和桑榆一起走?
向非晚回复一半,叶桑榆突然倒下去,她一把推开电脑,双手稳稳托住她的肩膀,慢慢放在床上。
那边的冬青只收到:我明天。
她等了一会儿,才收到下文:自己过去。
叶桑榆又睡着了,向非晚蹲在旁边,刮了刮高挺的鼻梁,她养得禁了禁鼻梁,像是一只小狗崽儿。
等极光漫天时,她轻轻摇叶桑榆:“小叶。”
“唔。”她哼唧一声。
“起来看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