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叮当。
老布鲁拉动门铃,满怀信心地站在威尔·昂赛汀家门口,来家人的家里,虽然没带礼物……但让进屋喝口茶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吱呀,房门被打开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年老绅士非常疑惑地问道:
“先生,您找谁?我应该不认识您?”
老布鲁感觉有些不妙,忙开口道:“威尔·昂赛汀,我找他,嗯,我是他未曾谋面……咳,我是他的爷爷。”
“昂赛汀家……他们一家已经搬走了,就在前天,他们居然没通知你?真是不负责任的一家啊……”
我靠……至于吗……这也太明显了,躲我?前天不就是我被通知要来贝克兰德的那天吗?
“嗯,我居住在外地,这次是专门来看孩子的……没有提前告诉他们,是我的问题,打扰您了……”
老布鲁点头道谢,转身离开,没去问他们搬到了哪里。
以小蛇的能力,想要躲一个人,除非自己有观测命运、影响命运的能力,还要过“水银之蛇”……算了,看来祂已经打定主意重启,这段时间不会接受任何变故,本能地避开了所有人……
“看来……还是得去祸害极光会啊……”
坐上公共马车,老布鲁心里轻叹:
“真造这么慷慨的神明,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去薅祂的羊毛了……
“额,a先生的聚会明天晚上皇后区举行……先看能不能买到吧?”
……
晃悠晃悠,打定主意的老布鲁乘车拐向了同在北区的圣赛缪尔教堂,准备提前瞻仰我煮的遗迹。
佩斯菲尔街,老布鲁站在一座黑色的教堂前,不由得对风暴的审美感到悲哀,傻大粗,就是一个波澜壮阔……
再看看人家黑夜,多讲究!两侧各有一座钟楼,呈现对称的美感,这座教堂没有那么大,却让人不由自主心生畏惧……
高级!找不到别的形容词,那就是高级!
老布鲁提着朴素的黑色手杖,迈步进入教堂,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了大祈祷厅。
这里很是昏暗,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就变得平和,老布鲁依旧到左侧第二排的位置坐下,闭目祈祷。
“为什么感觉有些……兴奋?这就是……背德感?
“不知道,夏洛克说出,自己信仰蒸汽时,是不是也这个感觉?”
强行止住了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老布鲁起身,走向圣坛,对旁边的牧师行了一礼,来到奉献箱前。
他拿出一叠钞票,有苏勒,有金镑,最大面额只是5镑,最小的有1苏勒。
老布鲁数得很清楚,总数是49镑19苏勒。
它们显得有些陈旧,一张一张被投放了进去。
“愿珍妮,进入您的国,获得永恒的安宁……
“她是您虔诚的信徒,请不要因为我,而放弃她……
“她从没来过贝克兰德……
“今天,我替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