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規則都制定了下去,也不好意思當著直播觀眾的面改。
幾人佩戴完了護具,就去馬棚里挑馬了。
淮言一眼就挑中了其中一匹雪白的小馬,跟當地牧民一起將小馬牽出來的時候,靳澤他們也選好了。
純黑的護甲勾勒出靳澤上寬下窄的倒三角線條,硬質的束腰嚴絲合縫地貼在男人勁窄的腰間,平添了幾分性感。
金色的金屬袖口,純白的手套,皮質的馬靴。
男人平時的氣質總是讓人覺得紳士儒雅得恰到好處,但淮言莫名感覺這時候才是真正的靳澤。
禁慾而肅殺,還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冷峻和危險,像是一把沾滿鮮血又勾人心魂的寒刀。
淮言的呼吸不自覺加快,看得幾乎有些呆住。
剛剛那匹牧場主人口中所謂的烈馬,在靳澤面前簡直乖得不像話,晃著通身純黑的毛髮,跟隨著主人的腳步一步步走過來。
淮言幾乎還沒反應過來,靳澤就已經到了他眼前。
帶著手套的手撫在他腰間,帶著與往常不一樣的粗糙觸感,讓他瑟縮了一下。
靳澤的聲音似乎也染上了幾分低啞的性感:「言言,你很好看……」
淮言的臉上騰起幾分燥熱,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脫口而出:「你也是……」
話剛說出口,靳澤輕笑了一聲,「看來我得多穿穿這樣的衣服,言言都看呆了……」
靳澤的手指隔著手套,輕輕在他鼻尖颳了一下。
更加清晰的粗糙觸感,讓淮言的臉一下紅了個徹底,牽著自己的小馬落荒而逃。
「那個,那個他們說要教我騎馬,我,我走了!」
牽著馬也跑不快,但靳澤沒追上來。
只是輕笑聲卻如影隨形,像是小刷子一樣在他耳邊撓著。
他剛剛有那麼明顯嗎?居然被一眼看穿了!
淮言的腦子裡不斷浮現剛剛靳澤調笑的眼神,覺得對方現在一定覺得他是個花痴!
因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淮言被人拍了一下,才意識到有人在叫他。
他剛剛說有人要教他騎馬不完全是藉口,這時候老師就找上門了。
淮言的臉還紅著,但還是細心地聽著師傅的教學。
終於到了實戰的環節,他翻身上了馬,小馬卻突然抖了抖身子。
他挑選的這匹小白馬並不高,身邊還有師傅牽著馬。
然而即便如此,雙腳離開地面的感覺還是讓他無比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