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手和手的接触!非常重要!不要刻意,要无意间,就一碰,然后你一倒……”
徐牧“嗯”了声,“好。”
“是这样吗?”
“对。”
“我好像还是不能连着来”
“你手指放松,一三是连招,二可以慢几秒。”
“好的……”
“不对,你反了。”
“我再试试。”
“前面对了,后面你记得补上普攻。”
“我觉得我的手像不开化的石头啊……”
“慢慢来。”
“你等下能压下我的手背,提醒我吗?”
“可以。”
“我们换个位置吧,这样好力。”
“嗯。”
……
柏念也大半个人被圈在怀里,肩膀尝试地往后靠。
一开始虚虚搭着,最后力度落实。
他耳侧压着对方脖颈的大动脉,仿佛能感觉到彼此的心率,同频共振。
柏念也长睫覆着眼睑,落下的阴影簌簌而动。
“我好像能过那个弯桥了。”柏念也轻声说。
“嗯……”徐牧喉结滚动,“很好,很好……”
他声音低沉几分,变得沙哑、粗粝。
“我想试试错位梯。”柏念也动了动,曲起的腿从左换到右,大腿紧贴着大腿,灼热滚烫,后背抵住胸膛的范围扩大。
“好。”徐牧僵着,哪怕怀里的人怎么乱动,他始终保持相同的动作,不敢轻举妄动。
他捏着游戏手柄,指骨攥得泛白,青筋鼓动暴起。
忽然,一双柔软的手覆上,肤色白了几个度,修长的手指曲起,点了点,然后轻轻摩挲。
柏念也低声说:“借借你的手运,可以吗?”
徐牧手背又痒又烫,肌肤相贴的瞬间,像有岩浆滚落,一路烧到心脏。
“可以。”他回答得极快。
柏念也笑了笑,语调轻快,“谢谢。”
他又往后靠了靠,仰头,鼻尖若有似无地蹭对方脖颈。
他唇齿微张,声音含着吐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