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姐妹的事情,哪里和他有半毛钱关系?
贾琮皱眉道:“别勾搭上琏二哥就好。
其他的事你们自己做主,我走了。”
贾琏勾搭尤二姐,是在贾敬丧事之时。
国孝家孝,贾琏都不顾了。
而距离贾敬死亡,还有三年。
贾琏可以公然不顾礼教、国孝、家孝。
停妻再娶(用的是正妻礼节)。
这些,无疑是给他自己安的罪名。
礼教,能冲破这个束缚吗?
王稚登耽搁了马湘兰几十年。
四十多的马湘兰亲自登门为他起舞。
轰动江南!
六七十的王稚登哭道:都是礼教误了我们啊!
马湘兰这一舞倾尽一生。
终究毫无所得。
《礼》定尊卑、分贵贱、吃人不吐骨头。
此情此景。
贾琮终于有幸能体会到了。
冲破礼教的那一天,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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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业于西山监督吉壤,尚未完工。
贾琮去秦府拜别。
秦钟面色红润,风流俊俏更胜往昔,体型偏瘦。
贾琮所见男子中,最英俊的就是贾蔷、秦钟了。
“可惜,太可惜了,这回乡试我不能陪你了。”
秦钟亲热地拉他就坐:“景之,你不去见一见姐姐?”
“来不及了。”
贾琮摇头笑了笑:“就来说一声,中秋前后就要开贡院。”
秦钟无语,宝珠去回话了。
秦可卿正在耳房咬线,俩丫头也不在胡闹。
“琮三爷这时名声太大,有顾忌也是好的。
他是为姑娘着想,前儿珍大爷、小蓉大爷殁了。
满城沸沸扬扬,老爷的邸报都传到家了。。。。。。
幸好小姐不在东府,不然就进了教坊司。
咱们也得被卖!”
一日夫妻百日恩,得知这个消息时。
她不痛快了一段时间。
秦可卿掸掸裙子:“父亲常有差事。
一有了师弟这个学生,官运亨通。
指不定能做到侍郎老爷,他是不是福星?”
“是。”
宝珠、瑞珠一起点头:“他也是姑娘的福星。”
秦可卿笑语盈盈,手中针线上下翻飞。
“那就成了,求不如不求,争不如不争。
只要父亲、小弟过得安好,我们就没罪受。”
说完,心里却在想:“此事和师弟有关系吗?
若是这样,我非红颜、却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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