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越司颜被抛弃锁在小屋子里的事。
说完他也没有要等裴清知同意的意思,转身就走了。
裴清知也确实不在意,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扫了一眼越司颜,示意她露出伤口,躺在一旁的手术床上。
[好嘞,霸呗!]
越司颜一瘸一拐的躺在床上,把衣服撩了上去,露出后腰狰狞的牙印。
[快点吧霸呗,我已经等待不及!]
裴清知从头到尾表现的很冷静,像是听不到越司颜的心声。
他带了三副橡胶手套,又仔仔细细消了两遍毒,才拿起手术刀针筒和纱布。
“等等!”越司颜觉得有点不对劲,“裴博士,注射血清你为什么要拿手术刀?”
裴清知面无表情,“你已经被感染了,我要解剖掉你。”
越司颜:“!”
[太bt了,一言不合就解剖,论疯批还得是你啊,我的霸呗!]
“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我还是有意识的,不信你问我!”
越司颜挣扎道,翻身就要下手术台。
可惜手术床上忽然冒出来七八个束缚绳,把越司颜像捆粽子一样捆起来。
居然还让她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
越司颜:“……”
栓q,真的栓q。
裴清知举起手术刀,刀刃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无机质的冷光,语气略有些疑惑,“霸呗是什么意思?”
越司颜有气无力,“就是你是我霸霸的意思。”
裴清知又问,“为什么?”
越司颜讨好道,“裴博士把我们创造出来,在我心里,您就是我唯一的霸霸,我把您当做我唯一的亲人,霸呗,您忍心解剖掉这么爱你的,您唯一的女鹅吗?”
裴清知走近几步,站在她身后,声音冷漠,“忍心,而且我不止你一个女鹅,能被我研究作为容器,你应该感到荣幸。”
“毕竟,你这么爱我。”
越司颜:“……”
不是吧,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人命关天的紧要关头,您老跟我开玩笑?
[此时此景,我只想吟诗一:卧槽,无情!]
越司颜还在怀疑人生,裴清知已经把手术刀抵在了她的伤口处。
腰上的部位离她的腰窝很近,现在已经开始泛着青黑,扩散到了臀部。
越司颜感觉不到他在干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苦茶子被往下拉了拉,胸衣也被往上推了推。
越司颜:“……”
“霸呗,我知道您饥渴,但是您能不能等一等,先别饥渴,等我嗝屁了您再解决您的欲望,”越司颜哭唧唧,“活着的我不能接受乱伦!”
[好赤鸡嘿嘿嘿!]
裴清知:“……”
所以死了就可以?
不对,什么乱伦!
他确实很想解剖开越司颜的脑壳看看她瞎想什么。
“严格意义来说,你确实已经死了,”裴清知看待她身体的眼神像在看一块猪肉,“我现在把你的伤口剃下来,然后往扩散的的部位打上血清。”
他顿了顿,看到亳无知觉的越司颜,满意道,“刚好,省麻醉药,不然你还得嚎半天。”
越司颜:“……”
[啊……就这样啊?]失望的语气。
裴清知:“?”
!!!
为什么要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