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看到乐器和音箱之后笑了出来,她先举手示意让两辆车先停下来,她跳下车后走向前去拿了一把吉他和音箱说,“过去学校在举行联谊晚会的时候,我也有弹过吉他的。”
就这样子,三个人,隔着两辆车在那儿弹着琴,唱着歌,负责开车的灰喉和守林人这个时候也跟着音乐的旋律在那儿拍打着方向盘。
“我的妹妹名字叫做安娜,斯卡托斯卡纳
她喜欢花园里面的郁金香
那是从高卢海岸边采摘的种子
跨越万里来到大里湖
我现在在吐火罗罗山地里
这里没有郁金香的香味
也没有沐浴阳光的花瓣
我长官的母亲名字叫做谢布洛克拉纳克
她可能在食堂准备鲶鱼晚饭
请不要告诉我们的家人,我们在这里
我的长官名字叫做帕拉奇
他死在了那个洞穴里
请不要告诉他的母亲,他死在了那个洞穴里
请不要告诉我的妹妹,这里没有郁金香
面容整洁的通讯兵,请你不要告诉我的妹妹,我现在在吐火罗罗
漂亮的士兵,请不要告诉我的妹妹,这里没有郁金香。”
明明是三个看起来十分新潮的女孩唱的歌却是这么忧愁的伤感。
凛冬是三个人里面唱歌唱的最不熟练的一个,因为这一歌对她而言触动有点少了,她不是身处前方的战士,也不是在家里打点家庭的孩子,她只是一个学生,现在是一名干员。
浮士德回想起了梅菲斯特过去心血来潮的人性实验现在看来估计是成功了一半,失败了一半。
他脑袋贴着后边,环顾着四周,在期待着什么,也在抗拒着什么。
暴雨在后悔自己为什么带了这样一个笨重的盾牌。
古米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吃饱饭再来战场。
宴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战斗的时候要把化妆品带上。
可颂在后悔自己靠近梅菲斯特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手上的锤子扔出去?这把可以把房顶掀翻的锤子肯定能锤死梅菲斯特的,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亚叶在后悔自己为什么在检查尸体的时候没有检查明白,让这么一个活死人混了进来。
总而言之,在几个人合力检查,押送,追击之下,一个按照道理应该已经死透的人,当着她们的面跑了,她们还没有追上。
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几个会在几天时间内成为整个罗德岛的笑柄。
不过好在我和小兔子是绝对不允许嘲笑同志的事情生的,但是此时此刻他们的心理压力依然大到了极点。
“大恶魔梅菲斯特就这么让他给跑了。”宴有一些尴尬,遗憾和愤怒的说。
“是的,就目前来看,我们好像找不到他了。”暴雨在汇报完情况之后说。“博士说他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而且还说我们不要太过自责。”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们怎么可能不自责嘛?还实在是太过疏忽了。”亚叶这个时候站出来说。“如果我的法术能够再厉害一些,肯定能够现其中的一点端倪的,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了。”
“现在不是讨论谁应该承担更多责任的时候,古米,古米一定会过去把坏人抓起来的。”古米十分生气的说,至于有多生气,古米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锅里面正在烤的面包烤糊了。
宴吃着荷包蛋面包说,“现在运送尸体车辆也已经走远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回龙门还是回罗德岛,还是跟着博士行动,博士现在应该是去荒废工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