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会就倒掉。】
宁执正要去拿酒壶,却听到窗户传来的些微动静。
他眼神一凛,闪进床帏后面。
来人是沈屿,他阴沉着脸从窗户翻进宫殿,看着像来问罪的。
“还不给孤滚出来。”
宁执听着沈屿的语气,翻了个白眼,万恶的封建王朝的确该绝。
“殿下怎么深夜到访,还是翻窗进来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偷人的呢。
沈屿眼带寒芒,道,“我若再不来,你是不是就做了孤祖父了?”
“那不能够,臣不好这口。”
沈屿盯着宁执,目光不善,这个人顶着这样一张脸到处招惹是非,还就盯着他家不放,果然居心不良。
他得稳住,细细盘问,不能被宁执气昏了头。
手边正是酒壶,沈屿顺手提过来,准备喝口酒压压火气。
“殿下!”宁执瞪大了眼睛,伸手要夺。
没想到却适得其反,他越不让,沈屿就越要喝。
宁执亲眼看着他直接拎起酒壶仰头灌下,几滴透明的酒液滑过喉咙滚落,探进衣领深处。
沈屿喝了个痛快后,才冷眼看向宁执,“怎么,你的酒,孤还喝不得了?”
“……殿下想喝就喝吧。”
等会别让他去找女人就行。
一点酒都不舍得,真是穷乡僻壤里来的土包子,除了一张脸毫无用处。
沈屿在心里将人贬了个够,才终于觉得浑身畅快起来。
就是有点热。
当着宁执的面,他也不好宽衣解带,只能扇扇风,道,“做好你该做的,别的什么都不许想,我父皇也就这几天了,你留心宫中动向。”
宁执点头,见他一直在扇风,就拿起桌上的书走近他,准备帮他降降温。
那样一壶酒喝下去,宁执不敢想尊贵的太子殿下今晚要几个女人。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沈屿下面,心中暗笑。
倒也不一定,说不定这人不行呢。
须臾功夫,沈屿额间全是汗,只觉得全身冒火,尤其是胯下,难受的紧。
偏偏那股剑兰香气还时不时地勾勾搭搭,让他恨不得扑上去,将那味道全部占为己有。
酒意上头,他又受欲望驱使,竟扯了衣服,将宁执压在书案上,声音带着浓沉的欲火。
“你对我……做了什么!”
盛怒之下,他连自称都顾不上了。
宁执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药竟然不卸人力气,只一个劲的催情。
沈屿更是不给他分辩的机会,只循着本能在他身上作乱。
从还是不从?
不从……艹了,他的异能又没用,怎么回事啊!
难不成这沈屿是这一位面的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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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小剧场
宁:不是断袖?保持距离?
沈(捂脸):孤错了,相父再给一次好不好?
宁(扶腰):臣…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