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珩坐在廊亭上,于清朝给他把脉,不知知道说了什么,脸上满是止不住的笑意。
“殿下,大喜啊,不仅蛊毒控制住了,还因此得了个好处,以后只要蛊虫在,殿下都能闻出其他药物的东西。”
“只是眼下这蛊毒还未解,可能还要委屈一下殿下和沁婉,每隔三日便要合一次,以便控制蛊毒。”
于清朝一边说,一边目光扫过宋江珩被咬得通红的脖颈。
宋江珩故作姿态地拉了拉衣襟,滚了滚喉咙,道:“于大夫,她是你那里过来的人。”
“若是后面宫里有人知道孤临幸了她这般卑贱的婢子,这责得由你来当。”
“。。。。。。。”
宋江珩按了按脑袋,满脸严肃的模样:“昨夜我不是中了毒吗?为何她会在我的房间。”
于清朝听出他话中的质疑,连忙拱手解释:“殿下,您中的蛊毒叫阴阳蛊,因为眼下暂且找不到救治的方法,只能采用男女调和的方式,得由在室之女方能将阴蛊带走,压制蛊毒。”
在室之女?
宋江珩心里一阵疑惑:她不是嫁过人吗?怎么会是在室之女?
“你确定是在室之女才有用?”宋江珩再次确认。
“确定。”于清朝闻言也是疑惑,难道沁婉处子之身太子殿下没有感觉到吗?
“昨夜既然需要在室之人为何不叫旁人?”
知道宋江珩的疑惑,于清朝又道:“殿下,江将军已经去找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当时情况紧急,若是再耽搁,殿下恐有危险。”
“沁婉见殿下那般痛苦,这才冒着生命危险给殿下解毒的。”
“生命危险?”宋江珩又是一怔。
“正是。”于清朝解释道:“想要顺利带着阴蛊,得殿下心神和身体同意方可有效,不然试图解毒的沁婉可能会当场被蛊咬死。。。。”
他这话是在告诉宋江珩,他的身体还是接受了沁婉。
不然换做旁人也是无用。
宋江珩闻言,默不作声,一脸复杂地起身,转身离开了。
那背影看起来气势凌人的。
可在于清朝看来,并不是生气,而是心慌,害羞。
于清朝有些想笑,殿下这是不打自招了啊。
今日之事想起来,也是出乎意料,沁婉是在室之女的事儿,他也未曾知道。
而且她往常看起来那么谨慎小心的一个人,今日怎么会,这般主动。。。。
想到这里,他不假思索地往半开半阖的窗户望去。
沁婉在屋里,听见脚步声,连忙闭上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当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又心虚怕自己的表演被揭穿,只好装作被吵醒的样子转过身来,露出马脚脑袋,眼巴巴地看着宋江珩,声音有些沙哑,明显是昨夜的缘故。
“殿下。。。。。”
宋江珩脸色一沉,默不作声,脚步停在了距离沁婉的半米之外。
沁婉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不经意的滑落了下来,露出身上那一片暧昧的痕迹,忽然又十分羞涩地再次躲进被窝里。
怀着不安的眼神看着宋江珩,宋江珩抿了抿唇,收着眼睑,走到床边,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昨夜。。。。。。。”
“昨夜。。。。。殿下说了很多话。”沁婉抢先道。
“孤说了什么?”
“殿下。。。。。殿下说奴婢好甜,说奴婢越叫,殿下。。。。殿下越兴奋。。。。”
宋江珩:“。。。。。。”